心凉了半截:“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折辱你的意思……”
沈昭嬑喉咙干涩:“没有!”
害她的人从来不是齐雍,让沦落至此的人,也不是齐雍,她对齐雍心怀介蒂,却也感激齐雍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接纳了她。
沈昭嬑低下头,腰肢被齐雍紧紧搂住,他的手臂像蛇一样紧紧缠缚着她,勒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齐雍的唇压来下,舌尖沿着唇缝破了关而入。
他吻得很凶,温昭嬑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吸磨殆尽,小腿发软,几乎站住不稳,齐雍忽然打横抱起她,径直走到了床榻。
沈昭嬑躺在床榻上,绿色的长袄很快被他剥离,露出白色的细绸中单,修长的手指挑开了腰侧的系带,交襟的中单敞开,白色的粉莲肚兜呈现在眼前……
一种羞耻的感觉,从她的头顶心一直传到脚趾。
沈昭嬑不安地蜷起了脚趾,小巧玲珑的脚趾圆润可爱,淡粉色的指甲就像春天里桃花花瓣,粉艳诱人。
齐雍担住她的踝骨,托起她的脚,踝骨间一条淡金色的南珠手串,正在轻盈地滑滑动。
他眸色一下变得幽暗,用力将她箍进怀里,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鬓发,潮湿的呼吸在她耳际喷薄。
她听他嗓音嘶哑,一声声地唤她:“妱妱,小妱妱……”
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