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渊男生面前,他就不知道公平二字是怎么写的。
“好了!够了!人家现在是大莫离支,你我又是什么,拿什么跟老大比。”
渊男建说这话的时候,手忍不住的敲在案桌上发泄自己的愤慨。
渊男产最近是听多了对渊男生的吹捧,心里早就窝着火,现在话说出了口,有些宣泄的地方,更加控制不住,低声道:“如果今日上位的是二兄,我渊男产一句话都不说,二兄的努力付出弟看在眼里。我们都为获得父亲的青睐,付出了所有。可是老大什么都不做,生来就得到了父亲的青睐。一点付出都没有,凭什么,坐着躺着就能获得一切?哪怕是他放了大错,中了贼人的奸计,累得父亲重病。父亲依然向着老大”
“二兄,我是真的不服!”
渊男建想到了得知自己父亲中风,他亲自服侍左右,而渊男生却只是每日来看一眼。
他明明是装的,却由着自己受累。
渊男生只是每日来看一眼,什么都没干,却得到了赞许,提前知道一切真伪,切齿道:“我又何尝服气!只是父亲一心偏袒老大,事事都向着老大,又能如何?要知道,你我现在有今日,靠的也是老大。”
身为渊盖苏文的儿子,渊男建、渊男产的地位并不低,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渊盖苏文并没有给与两人能够威胁到渊男生的核心地位。
反而是渊男生上位之后,拉着渊男建、渊男产进了高句丽的行政核心,对两人很是重视,还特地跟他们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呸!”渊男产不屑一顾的说道:“我还不稀罕呢。说什么兄弟齐心,好处都让他得了,假惺惺的说,兄弟一体,兄弟齐心,到人胃口。”
渊男建高举着酒杯,说道:“不说了,说多了晦气。你我兄弟,才是真兄弟。”
渊男产道:“真兄弟,一条心!”
洛阳,贞观殿。
李治手中把玩着面前的几本奏疏,这些奏疏有些风马牛不相及,但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奏疏里都出现了一个人名,一个消失了三年的人名“李义府”。
这篇奏疏里说,李义府在巂州开了一间书塾,教化巂州方民。
那篇奏疏里透露李义府有一学生,是巴蜀才子,是科举热门,已经成了洛阳的风云人物
对于李义府,李治并没有忘记,毕竟作为一把刀,一条咬人的狗,李义府比许敬宗要合格一些。
许敬宗还会有所顾忌身后名,顾忌自己死后,许家后人。
李义府却不同。
李义府疯起来,谁都敢咬,而且不顾一切。
李治现在还没有用到他的时候,也就一直晾着,毕竟请方士望气,他干的太过。
现在却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李义府,这是想干什么?
李治眼眸中透着几分讥讽,随即转冷,道:“来人,召上官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