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都怪那贱人！原本一切顺利我这月便可全身蜕变，修成灵帝指日可待！那贱人突然出现，导致哥哥们与我离心！”

她的鞭子疯狂打在八爪的身上，八爪身上的鞭痕越来越多，浑身鲜血淋淋。

慕天雪仍旧觉得不解气，大声咒骂。

“你说，那贱人与我，你觉得谁好！”

八爪口中溢血，抬起头看着慕天雪，小声回话，“你，你好……”

“嘻嘻……”慕天雪笑了笑，一只手抚着自己的脸庞，颇为陶醉。

“知道我好就行。不过……你别是因为弑回咒才这么说的吧？”

“不……不是……”八爪连连摇头。

慕天雪情绪好了些，勾了勾唇，阴着脸看八爪。

“那你说，那贱人死了，你难过吗？说实话，你觉得我有错吗？”

八爪低着头，咬唇，“没，没有。”

慕天雪啧了一声，拍了拍八爪的脸颊，“要是他们跟你一样听话就好了。瞧瞧，一个畜生都知道跟着谁好。”

八爪低着头，听着她的辱骂。

慕天雪呼了口气，甩了甩手中的鞭子，“你还算识相。我还以为你会跟慕凌风那不知好歹的东西一样跟我叫嚣呢。”

“奴婢不敢。”八爪低声回话。

这取悦了慕天雪，慕天雪微笑着，“如此最好不过。你别想跟他们一样有什么花样。”

“属下怎么不会。”八爪想了想道：“属下刚刚听黄公公说黑水池那边出了些问题，属下愿意去帮陛下平息事情。”

“哦？”慕天雪不解看着八爪。

八爪今日表现太奇怪了，慕灵鸠死了不但不难受，还要帮她做事。

之前的八爪可不会这么主动。

这其中定然有诈。

难道是慕灵鸠那贱人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