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小镇逛了一圈后,爬上了附近的小山,站在这小小的山顶,迎风听葛晋述说:“我们葛家世代做药材生意已经有六代了,从前朝到现在,到我爷爷开始不止做药材生意,还开医馆制成药。我父亲在我还在腹中时,外出收药被匪徒所伤,失去了生育能力。父母亲为了保住葛家,谎称我是男孩,然后父亲为了治好他自己,试吃了很多药,几乎走火入魔,直到身体垮掉。去逝时我五岁。所以我生下来就是葛家长子嫡孙,也只能是葛家的长子嫡孙!你明白吗?文锦。”她清冷的双眼,目色殷红的望着我。
我点头表示知道,会保守秘密。
她微笑的说道:“文锦,你小小年纪,武功如此高强,出生定是不凡,能告诉我你是那家的小公子吗?”
我摇头,表示不是,没有家族。
“文锦,有什么……”
“东堂兄,文锦,你们怎么跑这里来了,叫我好找,东堂兄你伤还没好全,不该出来吹风的。”
看着贵气的少年公子说着如此接地气的话,我转身就走,不然一会儿要吃狗粮到吃撑。
从春暖花开走到了冬天的第一场雪,到了京城。我跟着葛晋暂时住到了葛家。葛家很大,主人很少,葛夫人和葛家大公子葛晋。葛晋住前厅的正院‘东明堂’,我借住在前厅的偏院‘黄芪院’里。
我在葛家感受到了天阶石的牵引,发现它呆在葛晋的书房里,听葛晋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一方小印,我拿起来看见了底部的‘杏林一脉’的刻字,很是惊讶,我给天阶石下了守护隔绝阵,可不是谁都能篆刻的。我问葛晋是谁刻的字?她说:“我祖上的太太太太祖母是医圣张家的,这方小印是张家老祖张京墨晚年篆刻的,刻好后就仙逝了。听说张家那位医圣医术了得,修道有成,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摸了几遍这几个字,是用功德之力篆刻的吗?应该是的,不然也篆刻不上。我随手的一挥,他居然又回到了张君圣的手里。
看我拿着小印,,久久不放,葛晋道:“文锦你喜欢这方小印吗?如果喜欢,我找块料子,给你做个相似的,送你。这块不能送你,它是葛家药材生意的印章。”
我摆了摆手,拒绝了她的好意,表示我只是随便看看。
逛遍整个京城后,就觉的无聊了,接葛东堂的名头在靠近内城墙的地方,买了个华庭小院,自己独居。每天练功,弹筝,玩偃月仑和凤凰羽扇。
日子飞速溜走,偶尔那俩位兄长会结伴来看我,有时在院中闲聊喝茶,有时我们三人结伴去附近村庄行医,或是去葛家的药材铺子制药,梳理药方。林明时善治病开方,葛晋善制药,我教他们外科治伤的手段和用药。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人生的选择无处不在,葛晋双十年华,要行冠礼了。冠礼后就要迎娶,葛夫人娘家的远方侄女为妻。
这日黄昏,葛晋来我的小院送冠礼的请谏和冠礼三日后的婚帖,嘱咐我到时早些去。
我点头应下,看她眼含落寞,也只能陪坐一旁。
“文锦,为兄很喜欢现在的自己,看着我的母亲,那些深闺的小娘子们,我感到很庆幸,能在这世间自由行走。可,可那个人,那个人让我贪心了。文锦你说,我是多么幸运的人,我全族的性命都攥在手心里,我怎能贪心?怎能为一人,怎能为一人而起贪念?文锦,我心里疼,很疼!我为了自己,为了一丝贪念我伤了他。文锦你能帮我去看看他吗?劝劝他放下吧”!
我本想摇头的,可看她一双冷清的双眼泛红,却是心软了。不待我回应,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我开门,看见一脸憔悴的李明时,让他进了小院,我把空间让给了他们,自己回房间啃果子,听八卦。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还是厚颜前来偶遇,冒犯了。恭祝东堂兄及冠,这是我送东堂兄的及冠之礼。明日我要出远门了,归期不定。提前送上祝福。祝:东堂兄前程似锦!夫,夫妻,夫妻鸳蝶共舞!我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的,不用你刻意避开我。我,我,我会在……就这样吧,告辞”。
说完就移步向外,脸色悲凉,又失意。
“你要去哪里?冬日不易远行。不若,不若等天气转暖再去游历。”葛晋关心的低语。
“东堂兄太看得起我了,我李明时做不到亲眼看着心悦之人与她人同结连理,我会忍不住破坏”!这几句话说的是咬牙切齿。
“月池,你冷静点,你我皆为男子,都有自己的责任!怎可意气用事?你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你忘了吗”?
“阿堂,你给点时间,我会退亲的,好不好?只要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不,半月就行,我去唐家退亲。你不要成亲好不好?我们一起去西南生活,我,我心悦你,我不要你成亲!”说完,想要拥抱葛晋,被一掌推到了几不远。
“月池,我们只是兄弟情,你不要弄混了,好好儿的过你的日子吧,行医,娶妻,生子”。
“兄弟情,好一个兄弟情,好一个葛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