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在京中。”渝夫人笑着回忆道,“这京城里好是好,锦衣玉食,也不用提心吊胆,但是我真的住不惯,总想着回去。好不容易儿女都大了,渝也却是先回去了。”
“他们父子俩都不放心我,死活不让我再回漠北。”渝夫人说到这里,还有些气愤,“但我不管!总是被困在京中,和笼中的鸟儿有什么两样?等到有机会,昭宁愿不愿意和一起回去看看?”
孟昭宁微微讶异,按道理说京城里的婆母们都希望自家儿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好守着后院过一生。
能像渝夫人这么开明的,少之又少。
“好,我还没去过大漠。”
“哈哈哈哈那回头我们俩一起去!盛京里的女子不是绣花就是赏花,一天天的实在是太无趣了。还好我们家昭宁劲儿劲儿的,看来我眼光不错!”
劲儿劲儿的——是个什么形容?
她没听过这种方言,但看渝夫人这开心模样,想来是个好词吧。
孟昭宁也跟着笑笑,她的笑意温柔,任由渝夫人揉着她的脑袋。
看她可爱又舒心,渝夫人想到了无音讯的信,忍不住道,“怎么渝也还不回,急死我了。近日我这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也不知道他们父子俩情况如何,明日和我一起去安宁寺上上香吧,昭宁有空吗?”
安宁寺?
脑海里忽然想到孟父说过的话,安宁寺应该藏着她的身世来历,她点点头,“好,我陪母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