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君羡懵逼不已时,薛仁贵提着带血的宝刀走了回来。
“薛将军,这就成了?”
“成了,两个女人而已,举手之劳。”
“薛将军,很顺利吗?就没有发生什么情况?”
“能有什么事?比杀两只鸡也难不到哪?”
“你是怎么动手的?用什么招式?是老树式还是老汉式?”
薛仁贵:“………………”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厮莫不是有毛病。
“对付两个娘们还讲什么招式吗?对着脖子一刀一个,尸首分家,死的不能再死。”
听到薛仁贵这话,李君羡立马大吃一惊。
“什么?你把皮三娘她们的头给砍了下来?”
“嗯哼,怎么了?不妥?反正是杀,怎么杀都是杀,只要人被杀死了就成了呗。”
李君羡:“……………”
“薛将军,你糊涂啊。如果你只是用匕首刺中她们的心脏,这样我们还可以和大帅说皮三娘她们为了不连累大帅自杀了。现在你把她们的头给砍了下来,怎么说她们自杀?她们自已用刀把自已的头给砍了下来?”
“不能吗?”
听到薛仁贵笑嘻嘻的打趣话,李君羡焦急的说道:
“薛将军,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现在须得仔细想想怎么向大帅交代。”
“想个屁,有什么好想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天塌下来我顶着。你也甭想什么歪门邪道找人为我顶罪。我薛仁贵一生光明磊落,敢作敢当。明天我就去找大帅说说这事,反正他老相好的已经被我砍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爱咋咋地。”
李君羡:“……………”
牛逼,真不愧是第一猛将,彪,真彪。
第二天,张小瑜醉醺醺起床,发现李君羡和薛仁贵正木讷的站在自已的营帐前。
“老薛,老李,怎么了?你怎么在这站着?”
听到张小瑜这话,还没等薛仁贵开口,李君羡就抢着说道:
“小瑜,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昨夜皮三娘她们自杀了。”
张小瑜:“……………”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们刚被抓时如果自杀,那还说的过去。后来她们已经帮着我们把白莲教头领找出来,就说明她们想活着,怎么可能还自杀?”
“小瑜,这事真的,兄弟们都看到了。她们姐妹二人借口上茅房,你也知道的,她们是女人,我们都是大老爷们。上茅房这种事情怎么跟着呢?后来她们姐妹二人就偷偷的从兵器架抽出两柄大砍刀互相朝对方脖子砍去。”
张小瑜:“…………………”
“李君羡,你特么的别告诉我,她们姐妹二人刚好把对方的脖子砍断。”
“嘿,神了。小瑜,和你想的一模一样,她们姐妹二人还真就互相把对方的头颅给砍了下来。”
薛仁贵:“………………”
沃日,牛逼,这种事情都能圆过去。
看到薛仁贵佩服的看着自已,李君羡那厮是相当的得意。
此时张小瑜哪里还能待的住?直接往关押皮三娘姐妹的营帐跑去。
到了营帐外,张小瑜发现皮三娘的营帐已经被小兵痞子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看到张小瑜过来,众人自觉的让出一条路。
走近后,张小瑜这才看清里面的情况。
不管是皮三娘还是小翠都是衣衫整洁,没有衣不蔽体,这符合自杀条件。
不然,就凭她们的姿色,怎么可能不被劫色?
可是也只有这点能说明是自杀,其他的种种迹象表明她们是被杀的。
首先是她们的头颅,滚开尸首好几步,都快滚到营帐外。
从头颅和尸首之间的距离就可以看出,下刀时的力道有多大。
如果是自杀,两个女人又是同时朝对方的脖子砍去,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道?
还有血迹,两个人互相砍对方的脖子理应是站着挥舞大砍刀动手,这样一来,血迹是要喷在营帐顶上。
可是现在的血迹是喷在营帐边,那就说明皮三娘她们是被按在地方砍下的头颅。
看到这,张小瑜笃定皮三娘她们是他杀,绝对不是自杀。
想到这,张小瑜再回想昨日李君羡和自已说的那些话,还有一大清早李君羡就和薛仁贵杵在自已营帐门口,此时张小瑜用脚后跟也知道皮三娘她们姐妹二人就是死在李君羡和薛仁贵手里。
想到这,张小瑜直接折返回去。
看到张小瑜气势汹汹的折返回来,李君羡舔着脸说道:
“大帅,兄弟们都看到了,是自杀。”
此时的张小瑜哪里听的进这些,直接左右开弓朝李君羡的脸上招呼。
李君羡一边躲避一边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