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柳观鱼！

这次的柳观鱼没有再隐藏身形，而是大摇大摆、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人们面前。

换成其他状元郎，帝都的各大掌柜们未必认识。

但是大乾第一女状元，大乾妲己，各大掌柜们要是说不认识，那就是纯粹掰瞎话了。

“我此次的身份，一是陛下亲自任命的辅理钦差，二是纪辰纪先生的运营官。”

各大掌柜们一愣。

钦差他们能够理解，这个运营官又是什么鬼？

新创造的官职吗？

不过柳观鱼没有解释，而是继续说道：“云烟的案子，是我报的大理寺。”

刷！

掌柜们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合着导致他们裤衩子都亏出来的罪魁祸首，在这里啊！

若非柳观鱼前面说了她的钦差身份，掌柜们就算不啐柳观鱼一脸唾沫，也得泼她一脸水！

“为什么？”掌柜们好不容易按捺下心中怒火之后，发出一声难以理解的质问。

柳观鱼淡淡看掌柜们一眼：“你们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云烟，是我们生产的。你们销售云烟，经过我们的许可了吗？”

“那些云烟，全都是工人私下偷窃出来，转手卖给你们的！”

“说句不好听的，我没有把你们当成盗窃同伙一起状告，就已经够给你们面子了！”

掌柜们顿时惊呆了。

云烟……竟然是柳观鱼生产的？

不，不是柳观鱼，而是纪辰！

因为柳观鱼刚才说过，她现在是纪辰的运营官。

而像是云烟这种堪称妖孽的玩意儿，也只有纪辰这种妖孽的人才能弄得出来了。

如果仅仅是柳观鱼，掌柜们可能还不以为然。

但是涉及到纪辰，掌柜们就不得不认怂了。

脑袋耷拉着，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巴巴。

问：“那纪先生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纪先生就是觉得你们这次亏损严重，有点心疼你们。”

刷！

柳观鱼一句话还没说完，掌柜们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们差点就扯着嗓子喊起来：“不需要！完全不需要！”

“我们不需要纪先生心疼！整个帝都谁不知道，纪先生心疼谁，谁就要嘎！”

好在，他们克制住了。

不然他们就真的要噶了。

毕竟纪辰的“睚眦必报”可是人尽皆知，他们这样当众道破纪辰的恶名，谁晓得纪辰会不会报复他们？

“你们不用紧张，这次真是好事。”

柳观鱼察觉到掌柜们情绪不对，安慰道。

“之前你们销售云烟，属于买赃销赃。而现在，纪先生打算扶正你们！正式授权你们成为云烟的一级代理商！”

“什么？”听到这话，掌柜们只觉又惊又喜。

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就这样实现了？

哪怕云烟现在已经不再维持天价，但是只要纪辰给与的初始价格足够优惠，他们仍旧可以大赚特赚！

只是……

一个疑问旋即腾起在掌柜们的脑海。

这个一级代理商又是什么玩意儿？

似乎看穿掌柜们的疑问，柳观鱼解释道：“一级代理商，是在云烟经销商体系中，最高的存在。”

“你们之间从源头拿货，拿到的也是最优惠的价格。”

“200两银子一盒！”

“200？”掌柜们听到这个价格，眼睛一下全都亮了起来！

哪怕现在云烟跌价，仍旧可以卖到六百两银子左右！

而他们200两的价格拿货，利润可以达到惊人的百分之两百！

好家伙！

好家伙！

掌柜们一个个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似乎二百两银子这个价格，比眼前的柳观鱼还要让他们激动跟兴奋！

“当然，一级代理商获得了相应的优惠，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比如一级代理商的每月销售数量，必须保持在两千盒以上。”

“如果当月销售不达标，就降级为二级代理商。”

“二级代理商的拿货价格，就差一些了。每盒三百两银子……”

柳观鱼拿出一张代理商等级说明书，递给掌柜们。

而掌柜们接过，看了半天。

一个个表情有些呆滞。

这种玩法，他们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其他的不重要，主要是一级代理商每个月还有销售指标，不达标就要降级。

这让他们属实有点心里打鼓。

而柳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