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盲目的给予希望。
秦之颜回神,冲着他有些艰涩地笑了一下。
“不必了,没有死,已经是很好的结果,是我自己大意了。”
她稍作停顿,“劳烦李太医回去复命时不要说后半段。我知你不愿撒谎,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李肃起身行礼。
“王妃言重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不是傻子,也曾与妻子琴瑟和鸣,自然看得出范易恒对秦之颜似有不同。
只是秦之颜并非未出阁的女子,身份更是贵为郡王妃,稍有差池,谁的下场都不会好。
而且,秦之颜说的对,没死,已经是极好的结果。
他没有留药方,行过礼之后便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遇到了匆匆而来的秋月。
“李太医,我家小姐……”
“已无大碍。”
李肃回了一句并未多言。
“可你说的毒……”
秋月追着想问,李肃却没给机会,大步流星的出了院门。
躲在外面的红珠立刻折返回侧院,将事情全说了。
古月儿面露疑惑。
太医?秦之颜到底委身给了谁?竟然能劳动太医过来给她诊脉?总不能是皇上吧?
她眼中神色转了又转,“取我药箱过来,我去给王妃请脉。”
血燕粥还没有炖好,秋月端了些粥菜进来,秦之颜却是一口也吃不下。
她心里很乱。
跟墨寒炫突破了那层关系之后,她实在无法将他当做陌生人看待。
若是可以,她想试着跟那个男人携手,在这危机重重的京城闯出一条自由的路。
如他说的,只她一人,她愿意让自己再信一次。
可老天似乎总爱开玩笑。
墨寒炫是独子,是皇亲,子嗣何其重要。
先不说男丁世子传家,就算是生育一个女子,都过不了太妃这一关,更何况她无法生育。
她和墨寒炫之间,似乎还没开始,便注定会分道扬镳。
心情正烦闷,忽听秋月怒喝。
“王爷交代,谁也不准打扰我家小姐休息,请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