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忽又轻轻摇了摇头。
……
威远候府的别院内,传来沉闷的鞭打声。
被塞住嘴巴的秦玉婉喊都喊不出来,整个人以趴跪的姿势捆在椅子上,光裸的后背,遍布着一块又一块的淤青。
顾彦昭气得睚眦欲裂,他将手里汗津津的软鞭扔在地上,弯腰一把掐住了秦玉婉的下巴,凶狠的抽掉了她嘴里的布巾。
“说,我的身世,你是如何得知的?”
秦玉婉疼的眼泪糊了满脸,哪里还有半点娇俏模样。
“夫君,我真的是先知,你不能这么对我。”
“先知?”顾彦昭像个疯子一样坐在地上笑了起来,“我就是信了你是什么狗屁先知,才会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要不是你,我还是霁月清风的才子顾彦昭,现在整个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话,都在看我笑话!”
他再次朝秦玉婉伸出手,这一次却是掐住了她的脖子,一点一点收力。
“你得了疯病,无药可医,为了府中安宁,从今以后,你就乖乖呆在这个房间里,直到老死为止。”
秦玉婉大惊失色,双手奋力地抱住了顾彦昭的手腕。
“夫君,我……我知道科考的考题。”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科考,这也是为什么这次书友会的影响会这么大。
谁都想从中得到名声,得到启发,好在科举之日大展雄风。
“你觉得我还会信你?”
秦玉婉声泪俱下地解释。
“我给你的诗,都是未来被广为传颂的,我只是记错了出处。这一次考题不存在出处问题,夫君,你再信我一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她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指甲都发白了。
在她眼里,顾彦昭就是她的未来,是她能实现凤命,爬上皇后宝座的那根绳子,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撒手。
顾彦昭眯起双眼。
如果真的能提前拿到考题,那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的人安插进朝廷,将来起事也更能一呼百应。
若考题有误,大不了那些人落选,与他来说,只是断了一条路而已,对大局的影响甚微。
思及此,他抬手解开了绑在秦玉婉手腕处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