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再闹大了。”
“现在吗?”马年牵上男子的手,斟酌道,“可他们已经把马府围了,这事还能化小吗?”
男子语气凝重,“你赔礼道歉,尽量取得裴夫人谅解,眼下不是与裴家起冲突的时候,最好别与他们对上。”
听闻,马年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给你惹麻烦了,早知道就不随便带女人上车了。”
“别怕,阿年,”男人宽慰地拍拍马年的肩膀,“若裴夫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在这通州地界内,城门一关,谁也不知里头发生什么,裴世子赈灾去往扬州,定不在其左右,裴夫人即便是带一百个护卫也掀不起风浪。”
“当然,这是下下策,但凡她能接受你的道歉,也不至于走到这步。”
马车掉头,朝着客栈的方向去了。
店小二看着马家的马车又来了,预感不妙,与楼上夫人同行的几人,都跑出去了,现在可就夫人和一个男护卫在客栈啊。
万一打起来……
马车停在客栈外,马年扶着侍女的手下车,“哥,我自己去道歉,你不必和我一起。”
昏迷的紫灵也被留在马车上。
马年带着两个护院与侍女走进客栈,冰冷吩咐店小二,“裴夫人在何处,带我去找他。”
也是这个时候,店小二才知楼上夫人是裴夫人。
裴夫人,沈桑宁正坐在房中等云昭他们回来,忽听门外护卫长凶恶道:“不准进去。”
随即,马年的声音响起,“裴夫人,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可有机会请您吃夜宵。”
沈桑宁打开门,第一眼看见的是苦着脸的店小二,还有冷漠提刀的护卫长。
反观马年以及其护院,都是一副“和善”模样。
“我的人呢?”她问。
马年阴柔的脸上勾起笑容,温柔道:“夫人别急,在下是来道歉的,自然会将那位姑娘完好无损地送回来。”
语毕,不等她同意,就对小二道:“上几个菜到雅间,我与裴夫人聊一聊,也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他的笑意加深,眼中仿佛透着某种威胁,根本没给沈桑宁选择的余地。
“休想靠近少夫人一步。”护卫长的刀柄对着马年的脖子。
“放下,”沈桑宁命令道,眼睛却看着马年,“马公子盛情,我正好也饿了。”
云叔他们都还未归,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且,紫灵还在他手上。
眼下马年会折回来,说明……他知道了她的身份,不愿得罪,只要她假意顺台阶下,便不会有性命之忧。
沈桑宁跟着马年,走进雅间内,为避免孤男寡女的情况,马年还很贴心地留了个侍女在内。
但那是他的侍女。
马年一坐下,开门见山,“裴夫人,今日之事是个误会,你的丫鬟长得颇像我府中一妾室,我还以为是她逃出来了呢,归家后发现我家妾正在家里,我才意识到抓错了人,这不,就将人给你送回来了。”
先前还嚣张的人,现在说起假话来一本正经。
沈桑宁浅笑道:“这也能认错,看来公子有很多妾室,倒是……很幸福。”
可看着,这马公子并不像好女色的人呐。
方才劫走紫灵时,沈桑宁瞧见车内有男人,男人与马公子靠得极近,低着头,然而由于马车迅速跑掉,她根本没看清。
可若马公子好男风,为何还要纳妾?
掩人耳目?
那也不需要太多妾室吧,甚至强抢民女?
还有老婆婆消失的孙女……
沈桑宁心中诸多疑问,忽听马公子叹慨道——
“裴夫人能理解是最好了,总之这一切是个误会,还望裴夫人能将您那些护卫调回来,再过半个时辰便要宵禁了,堵在外头实在不好看。”
“马公子说的是,”沈桑宁正愁没法赶过去报信,“那麻烦店小二跑一趟吧。”
马年微微蹙眉,感觉她不诚心,“裴夫人不是有护卫吗,让他跑一趟不行吗?还是你觉得我会对你不利?”
呵呵。
她现在身边都没人了,怎么可能再让护卫长离开啊!
沈桑宁端起茶杯,遮掩住唇瓣甜蜜的笑意,“马公子有所不知,这护卫是个实心眼的,只听我夫君的话,让他不得离我身边一步,生怕我在外受了欺负,就算是我,也命令不动啊。”
如此,既显得她无奈,也诉说了自己感情的事,无形中与人拉近距离,再趁机打探对方感情之事。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的说法,比想象中更有用。
马年听闻,眼里勾起几分惆怅与羡慕,虽然只是一瞬间,也让沈桑宁了解到,他的感情应该是不太顺利。
马年不知她所想,一心想让她将护卫们撤回来,反正不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