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叶老夫人急匆匆的想解释,却在听清白渊的问题之后,猛地顿住,不敢置信。
刚刚……白渊说了什么?
他说……青玉牌?
凌先生真正的青玉牌去哪里了?
刚刚洛晚星拿着的,不就是一块青玉牌么!
瞬间,所有人猛地看向洛晚星?
众人面色各异,股东们是震惊恼怒,而宾客们,则是用一种震惊、看好戏的眼神,视线不断在洛晚星和叶清歌之间来回移动。
原来洛小姐那才是真的啊……那叶清歌这是在做什么?
“不可能!”叶老夫人无条件相信叶清歌,想也不想便高声喊了出来。
随即她对上白渊冰冷的眼神,卡了一下,下意识解释:“我,我的意思是,青玉牌……对,有一块青玉牌。”
要是不安抚好白渊,合作丢了,面子没了,她怎么交代!
她还要用这个合作,力挺叶清远,与叶清谦争那个位置呢!
想到这里,叶老夫人几乎按捺不住脾气,猛地冲洛晚星怒吼:
“青玉牌呢?!拿上来啊,你是死人吗!”
洛晚星靠在一旁,饶有兴趣的啧了一声。
该说叶老夫人是蠢还是天真呢?明知道现在叶氏分部是死是活,全系于自己的一念间,她竟然还如此不客气,真以为全天下接她妈,地球围着她转?
于是洛晚星也不客气,慢悠悠地问:“叶老夫人脑子不好?你也老年痴呆?”
众人:“……”
叶老夫人气了个仰倒:“我在问你……”
“奇怪,叶老夫人为什么要问我?”
洛晚星双臂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凉凉一掀眸:“我确实带来了一块青玉牌,但我也不知道青玉牌现在在什么地方,毕竟……”
她无所谓的笑了笑:“毕竟,叶清歌一口咬定那块青玉牌是赝品,叶老夫人无条件相信她,于是……从我手上抢走青玉牌,命人把它……砸了啊。”
最后三个字说的轻飘飘。
却如同一道惊雷劈在叶老夫人心上。
砸了,砸了……对,对,那块青玉牌……
“砸了?!”白渊率先发难,冷笑不止:“叶老夫人若是不想要这个合作可以直说,我们凌祈也并非看得上你!没想到你欺上瞒下阳奉阴违,刁难我们的负责人,竟然还将凌先生的玉牌砸了!”
台下宾客也震惊无比。
“那块还真是凌先生的玉牌?”
“叶老夫人这回是完蛋了吧,这不明晃晃的挑衅么?”
“就不知道叶家会如何了……凌祈确实没有和叶家作对的理由,可这不是叶老夫人挑衅在先?而且叶老夫人一直仗着自己是叶家前任家主夫人作威作福,叶家这回……”
“嘘,叶家也是你能议论呢?叶清远为什么被发配到海城,为什么叶清谦是叶家继承人,而叶清远手上只有这一家公司,不就是说明叶清远被放弃了?”
叶老夫人大脑一片混乱,冷汗涔涔,她知道后果,心里急得要死,可就算到了现在,她也从不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她只会将一切怪在别人身上。
叶老夫人死死盯着洛晚星,破口大骂:“你……你刚才怎么不说?!你是不是故意的!?看我们清歌清远丢脸,你就开心了是吧!你这个贱人!灾星——”
洛晚星随手点了一个记者,记者将自己的录音笔递给她,洛晚星放了一句录音。
——‘我这块青玉牌,才是凌先生的玉牌。’
全场安静下来。
洛晚星慢悠悠问:“我没说?”
叶老夫人表情僵在脸上。
洛晚星讥笑。
“我说了我是负责人,合作的事情是我在负责,叶老夫人不信,指责我抢走叶清歌的功劳;我说青玉牌是真的,叶老夫人不信,说我为了抢功劳不择手段;我说叶清歌那块白玉牌是赝品,叶老夫人不信,质问我是不是见不得叶清歌好;我说典当一事我不知情,叶老夫人不信,您说叶清歌识大体懂大局。”
“所以……”
洛晚星疑惑:“叶老夫人还要我说什么?”
“我不知道叶清歌小姐是从哪里找来了一块白玉牌,冒充了玉牌,但这玉牌等到凌祈来人之后就会被揭穿,我以为这么简单的骗术叶老夫人不会上当,可是没想到,叶老夫人真的信了,还在叶清歌的暗示之下,砸了真正的玉牌。”
洛晚星啧啧道:“叶老夫人,您不会,还要怪我吧?”
……
更安静了。
在场的除了叶家那几个废物股东,其余的商业伙伴哪个不是人精。
叶清歌那些话,虽然没有明说,可每句话,都是在隐晦地告诉叶老夫人:洛晚星是玉牌是赝品,洛晚星抢了我的功劳,我这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