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谦有救了。”
人潮未散,江家三子冷着脸,走了过来,江正方寒声怒问:“父亲命你们归家,为何还不回去?”
“马上走。”丁夫人勾起溶月胳膊,“月儿,我们一起走。”
溶月抽回手:“二舅,月儿奉外祖母之命,前往咸宜观祭拜母亲,这会儿还没去,怕是不能回家。”
“那你去吧。”
“是。”溶月颔首,转头问李夫人,“三舅母,您还陪月儿去吗?”
她怎么可能去?!
“不去了。”
溶月登上马车,扬长而去,车马将要横穿长乐街时,她回身眺望,聚贤楼前,秦长风面色深沉如夜。
不久,人潮散去,江正方厉声质问李夫人:“三弟妹,父亲不许人出门,为何你们一个个都出了门?”
李夫人不答,江正方面上的怒意更甚,江正华急了,生怕李夫人惹恼二房,忙帮腔:“说,是不是你?!”
“不是!”
“不是你,又是谁?”
李夫人本来不想答,可看着江正华那胳膊肘着急往外拐的无情模样,她又改了主意,如实回答:
“是母亲和二嫂的意思。”
江正华愣住,和正直双双侧目,看向江正方。
“……”
若是旁人这么说,江正方早不客气了,可李夫人是三房正室,便她胡说,他也不能在人前落她脸。
更重要地是,万一,她没胡说呢?
“先回家。”
三兄弟不再争执,沉默地转过身,这时,金桂奔了过来:“江大爷,江二爷,江三爷,世子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