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做什么?溶月是知忆和梦洲的孩子,家里再怎么对她好,都是应该的。”
“父亲,媳妇不敢说家里对月儿好不应该,媳妇是替您,替江家委屈,明明家里对月儿这般好,有些人怎么能胡说八道呢?!”
“就是说啊,怎么能胡说八道呢?”
百姓纷纷侧首,目光诘责地睨向丁夫人,一个路人更是跳出来,怒骂:“不说江家是不是对不住宁家,你是江家儿媳,哪能把家丑往外扬?忒不像话!”
丁夫人勃然大怒:“你什么东西,也敢来骂本夫人?”
“我谁也不是,就是个看不过眼的寻常人,你若不服,尽管去大理寺告我!但你告了我也没用,看不过眼的人远不止我一个,回头,有得是人,帮着骂你!”
这人说完,朝四下吼了一声:“是不是?”
“是——”
“诸位,让我们帮着江家,把丁夫人拽下来,押去太尉大人面前告罪。”
“好——”
数十百姓涌向万宁桥,丁夫人吓得面色煞白,双手死死抱住石柱,惊恐大喊:“别过来——别过来——”
见此,李夫人暗勾嘴角。
宁溶月能活,是父亲要她活,但今日之后,父亲再不会护她。
她,必死!
李夫人甩下溶月的衣袖,抽出一方锦帕,轻拭指尖,而后,她躬身,在溶月耳边,如恶鬼低言:
“常言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宁溶月,你猜,今日误了性命的人,都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