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却反而让夫人没能见到她的孩子最后一面。
或许这成了她的心结,又或许早在夫人的丈夫意外离世时,孤独病就已经扎根在这个家庭了。”
他眉头紧锁着,脸上写满了对祖莉亚夫人的担忧,他见证了这一切,却无力改变。
可事到如今,派蒙也还仍不愿相信,试图举出例子反驳。
她说:“可祖莉亚夫人明明看起来一切都很好,她笑得很开心,她还教我们乐观……
她和我们说的,关于她孩子的那些事,难道都是假的吗?她明明是发自内心的笑。”
芙宁娜在一旁默默看着,完全沉沦进自己世界的人,做什么都是发自内心的。
也就是说,派蒙此刻的辩解都是如此的苍白无力,正如窗沿边上那颗凋落的水仙花。
家庭医生摇摇头,“不,事是真的。只不过是少爷离开前的事,夫人的时间也停留在了那一刻。”
菲米尼有些明白了,“所以在那她的孩子出事之后,她就幻想出了一个世界。
在那个世界里,她的孩子还在,她正努力想要治好孩子的病,于是她找到了我们……”
贾拉康承认道:“我想应该是的,这几天她情绪一直不错,每次散心都是哼着歌儿回来的。
昨天下午还主动和我讨论了关于引导幻想来缓解孤独症的疗法。
直到刚刚,夫人在收拾画笔时看见了少爷的遗物,是一颗刻着遗言的贝壳……
她再次崩溃了,我只能给夫人开了一些镇静的药物,她现在还在休息。”
听着让人扼腕叹息的消息,派蒙焦急问:“那该怎么办呀?怎么样才能帮到她?我们快帮帮祖莉亚夫人吧……”
荧也很揪心,打怪她擅长,但治疗心理疾病她也无从下手呀。
想着,她默默看向了秦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