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六神无主,脸色苍白,一时竟不知如何决策!
臧霸可没那么多时间给他分析情况!他亢奋的欢叫:
“杀!兄弟们杀啊!别跑了刘表老儿!”
刘表急的没办法,对一旁的韩嵩说:“未听卿言在此架设浮桥,悔之晚矣!”
韩嵩急道:“主公,快组织军士防守,此河乃小河,积水不深,用不了几刻钟就会恢复平静,我军会水,到时候可从浅滩泅渡过河!”
刘表很是为难:“兵无战心,士气溃散,如何战?”
韩嵩哑口无言,不需要刘表解释,因为就这一会,臧霸携惊天之势一路砍杀,距离刘表不过百米。
“唉!难道我等要沦为鱼鳖任人宰割?”韩嵩悲哀的叹气道。
“杀啊!杀啊!”
喊啥声越来越大,刘表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小黄巾贼寇竟有如此凶残可怕,我不如也!看来天命不在我!罢了!罢了!”
蒯越急忙制止道:“主公,不可说此丧气话!速速往回走,若遇我军大将,由他御敌,定能解此危急,到时再回身渡河,可得一线生机!”
刘表急道:“有理!有理!快跑!”
臧霸杀得正起劲,眼看敌人龟缩一地,一动不动,这是等着他去收编俘虏,心生欢喜,然后一个文仕说了几句话后,一眨眼的功夫,这群人又开始活蹦乱跳的跑路了,给他气的!
“杀啊!先杀那个文仕!砍烂他的嘴!”
蒯越一听,吓得面色苍白,跑得比刘表还快!
或许是刘家祖先暗中庇佑,刘表没跑几步就遇到了胡乱在身上缠了几条破布止血的文聘。
“仲业,救命啊!”刘表大喊!
文聘急道:“主公勿忧!某来也!”
这时,臧霸也赶了上来!
两人各不搭话,抡其兵器就是一通厮杀!
按道理,臧霸是打不过文聘的,可能因为文聘受伤了,战力有所下落,两人打得有来有回,竟是平手!
刘表看见文聘敌住了伏兵,心下稍定,便停下观看两军混战!
不多久,李严带着一小队人马也寻到了刘表:“主公,末将来迟了!”
“正方来得正好!快,你和文聘合击此獠,拿下他,为我军打开生路!”
李严还没开口,又有一将大呼!
“主公!文长来迟也!未能护全主公,延之罪也!”
刘表大赞:“魏将军不必如此自责,敌人诡计多端,我等始料未及,才至于此!你来得正好,快与正方一道宰杀敌将!”
魏延却是拒绝道:“主公,这恐怕不行!”
刘表疑惑:“为何?”
还未等魏延回答,身后传来滔天杀声:“敌将休走!你我再战三百回合!”
刘表懂了!
随即内心恼怒:你来就来!带什么礼啊?还这么大一坨!怎么滴?怕我把他们牙缝塞住了?
“愣着干嘛?快去挡住他啊!”刘表不喜的急道。
太史慈勇猛,他早已得知,怕魏延挡不住,又让李严随他一道:“正方,你也去!”
“诺!”
魏延眼神阴霾的看着太史慈:麻麻批,都怪你这憨货!让我在主公面前失了好形象!此番定要杀你泄恨!
魏延本就是大头兵一个,没啥背景,想要快速获得重用,施展抱负,只能在领导面前献殷勤,他不像李严,李严是南阳世家,有家族资源支撑,刘表天生和这类人亲近,这也是刘表叫李严表字,叫魏延将军的区分!
“呀!纳命来!”魏延大怒一喝。
一旁的李严也暴躁的提枪攻去:“阴魂不散!”
太史慈携得胜之势,奋力与两人厮杀,勉强接了下来!
刘表见这边打得凶猛,嫌弃文聘和臧霸的菜鸡互啄,便将视线移了过来。
一旁的蒯越满头黑线:都特娘的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吃瓜?
于是出言建议:“主公,白河的水想来也该平息了,眼下敌军被挡,我们应该立即突围!”
刘表恍然大悟:“啊哈!有理!有理!速速突围渡河!”
然后刘表领着众人又来到了白河边,果然,河水已平,随寻了一处浅滩,指挥人马渡河!
臧霸和太史慈眼睁睁的看着刘表撤走,却抽不开身去截杀,一脸悲愤不甘,好似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让人无奈!
“与我二人交战还敢分心!找死!看枪!”
太史慈力敌二将,频频受险,处处危机,魏延见状,加大了力道,施展浑身解数,爆喝连连,势要拿下他的头颅去邀功!
太史慈勃然大怒:“尔等放肆!真当我是软柿子不成?”
遂将心思从刘表身上收了回来,全力应战。
就在这时,张辽也带人赶了过了,瞧见太史慈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