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一枚,武力入三流,打架斗狠,派他去最为合适,缺点是犯了黄巾兵的通病,智商堪忧,极为鲁莽!
李通则不一样,这可是曹老板后方的军区司令,跟臧霸一样,镇守一方的大将!
此人不仅武力值入二流,向统兵,智谋,政务均是三流,可谓全能型人才!
大军出征在外,由他镇守后方,再合适不过了!
张闿着急忙慌的去见李通,人未至声先扬:“文达!文达!张闿来迟也!”
只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闿推门而入,神情激动,心急难耐,暗中用上了演员的自我修养!
可是一进门,看见床上躺着的伤病员,瞬间破功,愣了片刻后,对跟着自己的太史慈问道:“这个猪头是谁?文达呢?”
李通原本听着张闿急切的叫喊,心情激荡,没曾想第一次见面就受到新老板的亲自己探望,以为得遇明主,他都准备强忍肋骨断裂之疼,起身行礼。
结果一听“猪头”二字,瞬间尴尬,无颜面对,似乎这形象与他气质不符,遂一动不动,爱谁谁谁!
“他就是文达!”太史慈酷酷的道。
“怎滴这番模样?”张闿急切道。
“我打的!”
“为何?”
“嘴碎欠收拾!”
“……”
张闿很是无语,重新调整了一下情绪,犹如猛虎扑羊扑倒李通身上嚎叫,痛哭淋涕:“文达啊!文达!我来迟也!你受苦了!”
言语间还拍打着李通的胸膛,以显他痛心!
装死的李通本就折了好几根肋骨,被他这一搞,顿时伤病加重。
李通疼得冷汗直冒,本想出言制止,结果自己的身躯不受控制的开始摇晃,这一动带动全身伤痛,犹如针刺灵魂,李通一时没忍住,痛晕了过去!
“文达啊!文达啊!我来看你了,你怎么还不醒啊!”张闿悲切的哀嚎着。
一旁的太史慈看不下去了,捂着脸道:“你再摇下去他就真死了!”
张闿如坐针毡,立马起身:“啊?他死了?好歹是一位强者,怎滴如此弱不禁风!”
太史慈满头黑线的离去,不再搭话,他之所以痛恨话唠,究其原由,张闿的原因很大!
要不是娘亲护着他,一枪下去,碗口般大的窟窿,必然很爽!
“诶!大兄,你别走啊,你走了文达怎么办?”
“……”
屋内只剩张闿一人伫立,他走上前去,抬起了李通的胳膊,然后松手,那只强壮有力的胳膊重重的砸在了床上。
直到这一刻,张闿开始慌了,什么鬼啊!我的猛将不会就这么嘎了吧!
他不在耽误,赶紧出门找医师治疗!
宛城,最开始被袁术祸害一通,又屡遭关内军和贼匪的劫掠,十室九空,好多人都不在此地生存了!
张闿又是个外来户,如何知道哪里有医师!
他一路莽莽撞撞,好不容易寻见了医馆,结果人一听是救治黄巾贼,“嘭”的一声关了门窗,不待见!
吃了几个个闭门羹的张闿走累了,咋呼呼的找了个茶馆解渴:“小二,快上茶,渴死我了!”
“来啦!客官你慢用!”小二热情的招待。
张闿随即掏出一把铜钱,丢到了他的茶盘里:“你先别走,跟你打听个事儿!”
小二片刻不留,冷漠道:“客官,请自用,小的还有事儿忙!”
张闿愣了一下,怎滴,古人如此有节气,连打赏都看不上!
这时,一个魁梧汉子带着一个病怏怏的男子前来买茶,皆是气度不凡,看二人长相年岁,应是兄弟。
吃过茶水后,魁梧汉子掏出一枚银锭向小二探寻消息:“小二,请问张名医住在何处?”
小二见钱眼开,当即好心的热情推荐:“此间城外三十里……”
那汉子赶紧道谢,再饮了一碗茶解渴,带着身旁的病人着急上路!
张闿见小二区别对待,顿时不悦,不是说好的讲气节么,他能打探消息,我却不能,是何道理!
“小二!”张闿暴怒一喝。
“来啦!客官,你有何吩咐?”小二恭敬道。
“好你个小二,你为何不让我打探消息,是看不起我吗?啊?”张闿一拍桌子质问道。
“客官,现在是乱世!你的铜板早就贬值了!要知道此时一斛米要五十万钱,您这破铜烂铁打发叫花子都没人要,小的确实没时间侍奉!”小二极为势利的回道。
“哦!原来如此,倒是某唐突了!你看这样,可能向你打探消息?”张闿恍然大悟,连年战乱,物价飞涨,此时铜钱确实不值钱,当即掏出一把碎银扔在了桌上问道。
“自然是可以的!客官想问什么?”小二见钱眼开欢笑道。
“刚刚那人向你打听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