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无不惊叹。
眼看四人势均力敌,吕布更是恼怒,烦躁不已。
拍马挺戟,冲入战圈。
张闿大惊,论单打独斗,谁人是这超一流武将的敌手?
当即命许褚前去接应,然驱兵冲杀。
双方混杀一阵,各自折了许多兵马,鸣金回营。
吕布营中。
“张闿小儿,无耻太甚,比斗不过,竟趁乱抢人,哼!”吕布愤懑不平道。
“未曾想,此黄巾贼子手下竟有能敌你我二人的猛将。将军当谨慎啊!”张辽对着高顺道,然后对吕布建议。
“哼,些许跳梁小丑,不足为虑,明日且看我斩杀此贼,为你二人出气。”吕布回道。
张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吕布挥手打断。
“我意已定,不必多言!”
随后他就和高顺退了下去。
张闿营中。
“今日好险,要不是仲康拦了吕布一会,某这颗头颅可就不保啊。哈哈哈!”管亥没心没肺道。
“吕布确实厉害!下次,某倒要好好和他斗上一斗。”许褚由衷赞道但也怯怕。
“对面那两名武将也是非凡。”太史慈道赞道。
自回营后,张闿的眉头就没松开过,此时众将议完,他将目光投向了陈宫。
陈宫会意:“吕布确实为猛虎,猛虎虽勇,可是没吃饱饭的猛虎,只能叫病猫!”
张闿不解。
“今吕布是被曹操从濮阳赶出来的,军中必定没有多少粮草,待十天半月,他军中无粮,又待如何?”
众人脑中有一线光明,却想不透。
“军师的意思是?”
“吕布军中无粮,士兵必然哗变,如此他又如何能指挥军队杀敌?所以留给他的路只有两条!”
“其一,定陶久攻不下,必然在粮草未尽之前,率军远去,另做它算。”
“其二嘛,死磕定陶,军中无粮,必然令将领外出劫掠,供养军队,此时彼军皆为疲惫饥饿之师,我军粮草充足,以逸待劳,吕布一战可擒也!”
“高,实在是高。”众人皆称赞。
陈宫继续道:
“吕布无谋之人,军中更无谋士,此人又极其骄傲,必然选择死磕定陶,所以,今夜龚都将军带人秘密出城,绕路而行,将周围可劫粮草洗劫一空,让他吕布粮尽之后无粮可劫!”
“届时,即便他退军,我军亦可追杀获得全功!”
“善!”张闿大喜。
此后一连数日,两军只是对骂,却无大战。
一个在城下嚷着,下来受死,杀你如宰猪。一个在城上喊着,你上来啊,取你狗头。
张闿如此行为,让吕布有力使不出,犹如重拳击打棉花,没半点伤害。
吕布暴跳如雷,再加之军中粮草告急,于是他下令强攻。
吕布虽无谋略,可是有统兵之能的,这位可是实打实的一流统兵将领,能征善战,江湖人称“以力服人”,要是因为他智商低,小看了他的统兵之才,那才是大错特错。
董卓时期,这哥们前前后后统领的军队就超过了二十万了,若是无才,只靠蛮力,这些军士岂不早就乱套了?
此刻的张闿就吃尽了苦头,城下士兵像蚂蚁一样,埋头冲城,云梯纵立,军士不要命的往上爬,先锋队更是顶着盾牌,抱着圆木撞城门,要不是此时他是战败流寇军,攻城器械不全,要不然,此刻还有火球飞石往定陶城上扔。
“顶住!兄弟们顶住!敌军没粮了,撑过去他们就败了!”
“弓箭手,给我射!”
“快拿石头砸!”
激烈的战斗让人肾上腺素狂飙,也有成功爬上城墙的士兵,被管亥带人奋力杀退。
吕布忍不了,亲自带队冲锋,然而迎接他的是太史慈的强弓硬弩,他的人专侯吕布,即便城墙被人突围,张闿也没让他动。
此刻吕布来了,甭管三七二十一,数千支箭矢,一波又一波的齐射吕布。
吕布哪里能吃得消这待遇?他是战神,不是真神,弓箭是可以杀死他的,即便他把方天画戟舞得密不透风,但还是挂彩了。
几番冲击无果后,遂鸣金收兵!
张闿在城墙上看着后撤的吕布,忍不住的大笑,这是吕布粮绝前的最后一波,从此之后,攻守易行,老虎变病猫了!
定陶大营。
“诸位,今日是吕布的最后一搏,兄弟们都是好样的,抗下来了,后面那厮就只能等死了!”张闿哈哈大笑道。
“主公,切不可大意,猛虎虽饥饿,但尚有爪牙之利,不可不防!”陈宫立马劝道。
“今日攻城,张辽率领的部下数次攻上了城头,此人是吕布的虎爪,高顺率领的部将,进退有据,军纪严明,纵然前方滚木垒石齐下,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