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计那家强,那人称第二,谁敢言第一?张闿的目的就是去找他。
于是他带领五百黄巾偷摸的来到了兖州边界任城,藏在了城外小林之中,此刻一群黄巾贼正和任城官军对峙,准备打破城池劫掠钱粮。
任城是陈留到徐州的必经之路。
张闿唯一的优势就是读过这段历史,知道历史结局。此刻曹操正围困徐州,不久后吕布那厮会偷了老曹的家濮阳,而袁术正在积极准备称帝。张闿所在之地,东边徐州曹操和陶谦打的火热,南边豫州袁术正在积极称帝,西边兖州的陈留,张邈新收吕布正积极备战攻打濮阳,北边青州边界,泰山贼正在疯狂抢夺被曹操平定的黄巾的地盘。但这对于他目前的保命方针来说,然并卵!
此刻他正一脸真诚的将烂布从一位中年文仕的嘴中取下来,这人中了手下小弟捣鼓的绊马索陷阱随手抓的,一看就是知识分子,肯定懂得多,张闿想获取一点信息,判断一下当前形势。
“先生可冷静下来了?咱能好好聊两句不?大家都是文明人,好好说话。”
“竖子无礼,吾问候你家母,无耻匹夫,你想干什么?”
“呜呜呜”
眼看这位先生还没冷静下来,张闿又默默的将破布塞回了中年文仕的口中。
“呛!”
一个黄巾大头兵暴躁的拔出了剑指着中年文仕说:“头领,这厮太不老实了,待俺一剑斩了他,给你出气,省得他叽叽歪歪的闹腾。”
张闿听后,抬起腿就朝他的屁股踢去骂道:“滚,你知道个屁!把剑收起来!”
“曹老板正在徐州为父报仇,和陶谦拼命,这家伙是从徐州来的,肯定知道现在那边是什么情况,了解第一手信息,咱们才知道往哪儿躲,懂么?”张闿随手抓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了嘴里,一边咂摸着里面的青草甜味,一边教导道。
“可是曹老板呸,曹狗的父亲不是我们杀的吗?他找陶太守报仇干啥,咱看陶太守人还挺好,咱们投奔他的时候,虽然没啥肉,但是也能管饱。”黄巾大头兵收回了剑一脸天真的问道。
对此,张闿摸了摸脸上的络腮胡须,暗自翻了翻白眼吐槽:你丫人怪好得嘞,还有心思操心别人。
而此刻中年文仕听了两人的谈话,瞪大了双眼,震憾不已!
他“呜呜”了两声,示意旁边的黄巾大头兵给他松口。
张闿正打算给这个大头兵洗脑,发现了中年文仕的异动,他略带疑惑的走到了文仕面前询问:“先生可是有话说?”
中年文仕稳重的点了点头,张闿看着他不像前几次那么冲动,于是试着松开了他嘴里的破布。
“你是张闿?杀曹嵩的黄巾头目?”中年文仕狠狠的吐了几口口水,活动了腮帮子后开口疑惑的询问。
张闿如遭雷击,此人是谁?居然认识我,怎么办?要不要灭口?万一他告诉曹老板,暴露了咱得行踪,那可就彻底没活路了。
随后他稳了稳心神询问道:“先生是谁?如何知道小子的姓名?”
“哼!老夫陈宫!曹操这厮当年不听我劝谏,杀了别人全家,如今果是报应”
张闿先是一愣然后内心压抑不住的狂喜,陈宫诶,活得陈宫诶,即便在三国能人辈出的时代,这位在前列也是排得上号的,吕布那厮要是对其言听计从,曹老板创业的困难肯定是指数级递增,说不定干掉曹老板逐鹿天下也未可知也。毕竟吕布的勇武天下第一,再加上张辽高顺,配上陈宫的智谋,天下何处不可去?要是张闿有这配置创业,杀区区一个曹嵩何足挂齿,怎么滴也得去把曹老板的老婆卞氏给抢了,而不是像现在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
“原来是陈先生,先生大名某可是如雷贯耳,智谋无双,即便在曹操处也是上宾,武能打天下,文可定江山,久仰久仰。那个谁,对,就是你,再去拿根绳子,把先生绑我腰上,从今往后,我要和先生同吃同住同睡,连蹲坑也要在一起!”张闿拍着掌,然后恭维着行礼,顺便踢了旁边大头兵一脚,让他赶快行动。
陈宫听着前面很是得劲儿,满脸洋溢着自傲,不停的点头,然后看着大头兵将绳子的一头绑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头绑在了张闿的身上,满脸震惊,脑瓜子嗡嗡的,这是什么操作?
眼见着陈宫双圆瞪,通脸涨红,随时准备问候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亲人,张闿连忙赔罪:“先生莫急,听我狡辩,呸!听我解释,小子鲁莽,山野村夫一个,不懂礼数,在我们老家,对待尊敬的先生就是这样,先生有事,直接拉绳示意,诸事由小子代劳,以示先生尊贵。”
陈宫见其态度诚恳,说得貌似有道理,正疑惑这是哪个地风淳朴的民风,虽是彪悍,亦显其心。
张闿见其呼吸平顺,情绪亦是逐渐稳定,内心不免大舒一口气,总算把这位给忽悠住了,只要人在身边,认不认主,献不献计,这些都不重要,来日方长嘛。张闿可不认为自己凭借历史,高谈阔论一番就可以征服这个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