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被攻击道:“那怎么了?你媳妇抱过你吗?”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孟观澜直接气笑了,“显摆什么,我家阿音抱过我好几次呢!不仅能抱,还能单手把我举起来!”
一旁同沈倾闲唠的兰音实在听不下去了,“你好歹收敛着点吧,我又不是大力士。”
一句话,直接戳破孟观澜其实是在吹牛皮,被陆晏无情嘲笑了好一会。
午膳和晚膳孟观澜同兰音都是在靖安王府用的,孟观澜和陆晏一天都没闲着,不是在争论,就是在争论的路上。
为了压对方一头,陆晏和孟观澜还相继提出了涨月钱的要求,而后被沈倾和兰音相继拒绝。
一个月都两百两就挺好,谁也不用嫉妒谁。
……
翌日一早,沈倾和陆晏早早便起了身,梳洗过后简单用了早膳便出了府。
为菩萨铸造金身像一事,除了吉日之外,还讲究吉时,所以沈倾和陆晏必须要在巳时之前抵达承露寺。
两人坐上马车朝着城门口出发的时候,太阳才刚刚升起。
马车中,陆晏把沈倾揽在怀里,让她再稍稍小睡一会。
沈倾点头应下,靠着陆晏闭上了眼。
马车快速行驶在城外的官道上,突然的颠簸让沈倾下意识睁开眼。
“现在到哪了?”
陆晏掀开车帘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就快到承露寺了,先起来缓缓神。”
说完,抬手给沈倾倒了杯温茶,让她先润润喉。
沈倾接过抿了一口便放在了桌子上,靠着陆晏开口道:“刚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
沈倾没再往下说,但一看她白着的脸色陆晏便知道了,一边抚着她紧蹙的眉头一边柔声道:“梦都是反的,更何况,咱们连解药都找到了,我必然是会长命百岁和你一起白头到老的。”
沈倾莞尔,应了一声“好”。
言谈间,马车已经到了山下,沈倾和陆晏一眼就注意到了一旁立着的几十位禁军,身后还停放着三辆华丽的马车。
宫里也有人来了。
看见沈倾和陆晏,一众禁军纷纷朝着两人行礼,陆晏摆摆手,随口问了句:“宫里是哪位主子过来了?”
最前面的禁军将士恭敬回应:“回靖安王,是皇后娘娘、宁欢公主和太子妃。”
陆晏没再问,只是点点头,便带着沈倾往山上走。
至于皇后一行来承露寺的目的,陆晏和沈倾也猜的出来,明面上必然是为楚清漪迁宫一事祈福,不过私下里还有没有别的目的,就不好说了。
而没有刻意清散无关人员,表面上是为了不太过声张,实际上又是为了什么,暂且还不得而知。
望着眼前数不清的台阶,沈倾稍稍有些担心,“你的身子才刚好,能行吗?”
“放心吧,实在不行,你背着我。”
陆晏说的轻松又随意,听的一旁的离泽和蝉衣都忍不住别过了头去。
自从被传言又洗涤了一次之后,陆晏是愈发适应自己的柔弱人设了。
至于沈倾,就是他的英雄。
时间还早,所以一行人慢悠悠的朝上爬。
离泽和蝉衣落后沈倾陆晏一步,保护的同时又不打扰两人的二人世界。
见周边无人注意道,离泽悄悄对着蝉衣开口道:“听说承露寺的观音菩萨挺灵的,一会咱俩也去求一求?”
正好这金身像是陆晏新铸造的,他和蝉衣近水楼台先求一波也完全合乎情理。
蝉衣小脸一红,“真的要去吗?是不是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的,现在整个宜宁侯府和靖安王府谁不知道咱俩的事,菩萨也就顺手一帮忙的事儿。”
一旁已经被迫吃了诸多狗粮的海棠忍不住提醒道:“若是姻缘的话,离泽统领去求求王妃估计比求菩萨管用多了。”
毕竟蝉衣的卖身契,是在沈倾手里,而不是在观音菩萨手里。
离泽一怔,顿时觉得海棠说的好像很是有道理啊!
走在前头的陆晏和沈倾将几人对话尽收耳中,回头道:“等回去之后,选个良辰吉日,就把你们的事情办了。”
离泽闻言,当即激动出声:“谢谢王妃,王妃英明!”
一行人爬到承露寺的时候,已经将将巳时。
就在这时,走在后面的离泽倏然出声:“主子,前面的那个白衣姑娘,有点像千毒门的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