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口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一听陆晏提起昨夜,沈倾脑海中便不由自主浮现出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来,脸颊也徐徐烫了起来,嗔怒道:“你还敢说!”
昨夜,两人折腾到了将将四更的时候才睡去,足足三次的折腾让沈倾至今全身各处都是被碾压过一般的疼。
思绪渐渐清明几分,沈倾便察觉到了不对劲,问向陆晏:“昨日容珩神医送过来的鸡汤是不是不太对劲?”
闻言,陆晏的脸稍稍逼近几分,声音里也带着微不可查的危险意味,“夫人的意思是说,没有容珩神医的药,我就不能让你满意了?”
沈倾喉咙狠狠一哽,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她是这个意思吗?
不等沈倾出声,陆晏温热的手掌已经揽上了沈倾的腰。
两人皆是未着寸缕,这般动作瞬间就暧昧了起来,沈倾隐隐有些怕了,低声道:“你别闹。”
她可禁不住第四次了!
陆晏笑笑,动作轻浮语气却是正经,“容珩神医的药确实有些问题,不过倒也算是歪打正着。”
然,正经不过三秒,陆晏蛊惑的声音便在沈倾头顶响起:“夫人,我们已经成亲了,可我还没听过你喊夫君呢,你喊一声给我听听好不好?”
沈倾将头埋在陆晏的心口处装鹌鹑,一言不发,陆晏见状,手指稍稍往上移了移,沈倾瞬间缴械投降,“夫……夫君,别闹!”
用不了多久蝉衣就该来了,若是听到什么可怎么办?
沈倾的声音细弱蚊蝇,陆晏有些不大满意,于是手指再次上移,“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
沈倾一边抓着他意图不轨的手一边破罐子破摔开口道:“夫君夫君夫君,这下总行了吧!”
陆晏知道再逗弄沈倾就要恼了,于是将手重新移回了她的腰间,将沈倾紧紧揽在怀里,陆晏愉悦出声:“皎皎,我终于,把你娶回家了。”
……
知道两人昨夜睡得定然不会早,所以蝉衣将将辰时过半才来唤两人起身。
一会还要过去给陆庭煜敬茶。
蝉衣过来的时候,陆晏已经穿戴好了,沈倾身上穿的是蝉衣从未见过的一件淡紫色长裙,不过显而易见的是同陆晏身上的长袍应该是同一种料子的,款式也相近。
“过来给我梳妆吧。”
蝉衣应声,走过去为沈倾绾发,精致的惊鹄髻上只插了两只镶有紫色宝石的步摇,耳坠上也着了两颗浅紫色的珍珠,看起来大气又高雅。
始终在一旁看着的陆晏忍不住夸赞出声:“蝉衣的手是真的巧,不过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在于夫人生的好看。”
沈倾瞥他一眼,“嘴贫。”不过上扬的嘴角还是映现出她此刻的心情确实极好。
海棠正在整理床铺,在看到床单中心那几朵已经凝固的点点红梅时,眸底忍不住凝起笑意。
将床单收起折好,准备一会珍藏起来。
木槿已经为两人准备好了早膳。
看见木槿,沈倾有些诧异,“你可是完全好了?”
木槿笑着点头,“拂衣姐姐说奴婢已经没事了,这些日子又歇的太多,所以一早便赶过来了。”
沈倾眉眼含笑,“好了就好,你们都在我身边,我便安心了。”
用过早膳,沈倾也没让几个丫头跟随,而是和陆晏一起慢悠悠朝着正厅的方向走去。
屋外阳光正好,洒在两人身上,映得两人之间本就和谐的气氛愈发温馨了些。
四下无人之处,陆晏牵起她的手,“有夫人在,我都能用上一个正经的早膳了。”
以往的时候,陆晏都是随便对付一口,离泽给他拿什么,他就吃什么。
有了沈倾之后,不仅吃的好了,就连花样都丰富了。
正准备去青竹苑而恰好听到这句话的离泽:“???”
什么意思?
主子是在同主母告状说他以前他伺候的不好,饭都不让吃?
这纯纯污蔑好吧!
两人刚走到正厅门口,就听陌无尘委屈巴巴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姑父,您可要给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