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轰然倒塌,不得不说,这手段够高。
皇帝自然也听出了其中利害,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这木牌呢?又是属于哪方势力的?”
柳霆这会倒是配合极了,“木牌是信物,也是组织中的身份象征。”
至于所谓的组织在何处,柳霆依旧不知情。
皇帝的目光看向被廖弘带回来的四人,廖弘在他们的身上搜出来了一模一样的木牌,“说出你们背后的组织,朕允诺留你们一命。”
那几人对视几眼,纷纷招供,不过和柳霆所说的一样,他们没有人见过所谓的幕后主子,每次来传信的,都是幕后主子的心腹。
皇帝直接听笑了,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还养着这么一个关系错综复杂的组织,俨然是对他天子权威的极大挑衅。
“那就把你们见过的人都给朕画出来,就算掘地三尺,朕也要把人找出来!”
感受到皇帝即将到达极点的怒气,楚凌熙心头狠狠一跳。
在场众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位幕后主子是谁,也没人比他更清楚幕后主子心腹的身份,不过楚凌熙很快就松下心来,因为那些所谓的下属都是他的心腹四处收拢回来的,绘画底子奇差。
果不其然,皇帝在看到几人绘制出来的画像的时候,脸都黑了,当即让廖弘将人带下去,挨个府宅巡查去了。
不会绘画眼睛总是有的,只要见到可疑人选就都抓捕起来,总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沈奕安的嫌疑已消,皇帝便准备让几人都退下去,至于早朝,刚刚也让王淮通知一众大臣取消了。
皇帝从未怀疑过沈奕安,所以听到柳霆改口的那一刻就免除了沈奕安的嫌疑,可实际上,若是细想起来,沈奕安还不能完全脱罪。
因为还有最后一种可能——
这一切都是沈倾自导自演出来为沈奕安脱罪的戏码。
不过在场众人都没有刻意找茬的意思,楚凌熙虽有,却也不敢胡乱说话,因为他怕沈倾把他也拉下水,既如此,那就皆大欢喜好了。
却不想,沈倾突然跪了下去,看向皇帝,恳切出声:“陛下,臣女还有一事所求,请陛下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