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装了两台电机,才确保生产顺利。”
何瑞雪点头,路过的员工们眼下或多或少都带着青黑,可见辛苦。
她也相当敬佩这些辛勤劳作的前辈。
虽然平时老喊着摆烂,但没有他们任劳任怨的贡献与付出,也没有后世人摸鱼偷懒的机会。
“是挺不容易的,你们一直在开工吗?没有休息的时候?”
“那还是有的,要看原材料的,树皮的供应是最缺的,麦草倒是不少,但也要在周边的县里收购。
原料不够的话就给我们放假,都按照生产计划来。”
刘勋朝着她挤了挤眼睛,低声说,“其实在六六年下半年,因为外头闹得太凶,我们厂不少人被波及,也关停过。
但没办法,厂里的员工要吃饭,周围大队都要卖农副产品换钱,群众的怒火顶不住啊。
所以六八年下半年,我们厂又开了起来,这回招收的人多了三成,厂房也扩大了一间。
可见领导们都知道,只有造纸厂的地位越来越重要,咱们身上才有一枚护身符啊。”
他说得意味深长,何瑞雪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和自己说起厂里的隐秘,只微笑着装作没有听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