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拍拍她的手,伸了个懒腰,“坐了好久的火车,我回去补个觉,不用叫我,让我睡到自然醒。”
“好。”
……
何瑞雪是在吵闹声中醒来的,没人叫她,但外头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大,尤其是她嫂子的大嗓门,丝毫没有遮掩的意味。
她从空间里拿出手表看了眼时间,原来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多,怪不得人都回来了。
“哎哟,这棉花可真白,两袋子得有二十好几斤了吧,做三床八斤重的厚被子都有的剩了。”
她走出房门,王桃枝朝她招招手,继续刚才的话,“到时候把咱家被子换下来的棉花弹一弹,又能做好几件新棉衣呢。”
“别,我要全新的棉衣,就用这些棉花做。”何瑞雪面露嫌弃。
“就你臭讲究,当年家里没棉花,我跟你哥穿的是柳絮,冬天的风吹到身上跟鞭子抽一样。”
何瑞雪反驳,“既然有条件就过得好点呗,非要过从前的苦日子干啥,那你们这么多年的奋斗还有什么意义?”
“行,我说不过你,等我找人把棉花弹一弹,第一个给你做件新衣,行了吧?”
“不用,我刚发了冬装,不着急,先给爸妈做两床厚实的被褥,老人受不住冻。”
“你爸妈真没白疼你,我记着呢,对了,冬宝,你这棉花哪里来的,去年减产,这玩意可不好买吧?”
“我这回不是去出差吗,那里有个专门种棉花的大队,就找他们换了点,人家还给了我几个果子当搭头。”
何瑞雪不说没花钱,只随便报了个低价,王桃枝顿时觉得捡着了大便宜,乐不可支,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