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黑下去,她怕一会儿暴风雨就要来临。
于是,她又开始做起了一个超级演说家,历来甩锅可是她引以为傲的绝招。
“你不能怪我是吧,要怪就怪我的脚不听话,你说好好的,它干嘛非要调皮闹着玩儿。
它们如果不是瞎胡闹,我怎么可能会摔跤,我若是不摔跤,我就不会扑进你怀里。
我没扑你怀里就不会咬破你的嘴,我没咬破你的嘴,你就不会生气,你不生气就不会黑……。”
“闭嘴”
听着她那张破嘴一个劲地叨叨,江澈瞬间脑子嗡嗡响。
他真想赏给她一巴掌,最好把她拍到天上去,省得留下来专门气他。
江澈阴沉着脸,不停的拿着帕子擦嘴。
金边刺绣黑色衣袍,随意他擦拭的动作一直在林溪眼前晃,有点刺眼。
但是更让她刺眼的还是男人的脸色,黢黑黢黑的。
她觉得此刻若是有一支毛笔就好了,不需要沾墨就可以写几幅字帖出来。
嘴角生疼,心情也差,他又觉得林溪这个妖女天生就是活着来克他的。
上辈子他一定是撅了她家祖坟了吧。
这个死妖女,时不时地把他气得够呛。
若不是她可以帮自己解毒,若不是她会医术,若不是因为老丞相,他现在就可以一巴掌呼死她。
可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妖女,不但没有收敛一下自己,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地气他。
“哎!江澈,不是我非要说你,你瞅瞅你那小气吧啦的样儿。
堂堂一位王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不就是被误亲了一下吗?咋滴啦!搞得我好像把你亲怀孕一样。
难道就你很金贵,别人都是流氓土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