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先是一愣,随后低头撇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那只白皙细腻的……爪子。
随后只见他眼神阴森,浑身冰凉,一股杀气散发出来。
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
心道:这下林溪可就小命不保。
然
事儿却没有朝着他们设想的方向走。
更让人感到诡异的是,他不但没有发火推开她,甚至还由着她把自己拖去一旁的偏厅里面。
林溪这是哪儿来的熊胆?她竟然敢放肆到如此地步。
那可是人人惧怕的摄政王啊!别人看到他都胆战心惊。
而她却……
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说实话以他的身份,能屈尊移驾相府,都是他愿意赏脸。
你还跟有别的奢望?
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倒好,年纪不大,胆子不小,竟然敢把他拉进偏厅里来。
还真是十足的脑残。
众人看了,皆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不断地猜想她与摄政王之间的关系到了何种地步。
如果他们关系密切,那王爷会不会朝他们发难?对他们动手?
君心难测,历来都是一成不变的事情。
谁都无法猜测摄政王的心思。
众人皆是如临大敌一般。
林溪没有去管他人会做何想,她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把江澈拉进屋里,转身随手把门关了。
没有过多的寒暄而是直奔主题:“王爷,我祖父不是病重,而是被人下毒所致,但,是何人下的手,我还没有查到,所以目前还不得而知。”
江澈低头看了一眼被她拉过的腕部,这里还有她手上的余温。
那双柔荑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有点想嗅嗅味道。
但最后他还是没那么做。
抿唇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将手腕缩进衣袖,而手却不自觉的捻了捻。
女子的手与男子的手确实不一样。
细腻,柔软,丝滑,让人回味无穷,昨天是在那种情况下被……。
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但是像归想,做事是另一回事。
抬头撇了她一眼,薄唇掀起,说出来的话,依然冰冷无情:“这跟本王有何关系?”
林溪根本就不惧他是何眼神,瞪着圆溜溜的腰果眼,目光直直的看向他:“我想抱大腿,找靠山,借点势力……办点小事儿。”
江澈冷呵,撇了她一眼。
“本王……”
“答应了?”
“哼!想得倒比长得美!恐怕会令你失望。本王拒绝。因为你不配。”
虽然被打脸,但林溪毫不在意,也并没放弃,反正被打了又不是一回。
故而继续忽悠:“不是。咱能别这么武断好吗?你都不听我说完。”
江澈低头瞥她:“林家的浑水,与本王有何干系?本王为何要趟?”
林溪:……
气的心口一紧,向来都是她气别人,何曾被别人气过她。
这人还真是茅坑里的臭石头。
她眉心紧皱,把心一横,脸皮一丢,誓要把不要脸发扬光大。
只见她扬唇一笑,口出疯言:“如果你的种子在我肚子里发芽生根了,你是不是就很林家有了关系?你就不能撇开了?”
事实上,她早就喝了避孕汤药,任那些千军万马的小蝌蚪再怎么折腾,也没办法找到妈妈。
她就是故意这样说的,她想看看江澈会作何反应。
她是想着,不管江澈对她厌恶到什么程度,对他自己的孩子应该不会太绝情。
然而
啪啪
又又又又被打脸。
“凭你?也配生本王的孩子?你还真……”
“不要脸,对吧?”
林溪自动接话。
“王爷。瞧瞧我都会抢答了。”
脸皮是什么?能卖几两银子?
于是她继续摆烂,死皮赖脸:“有本事你把我杀了,一了百了。
那样咱们一家三口也可以共赴黄泉。因为我若死了,你的毒便无人可解。”
瞧着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她已经是怀有身孕一般。
江澈一噎。
这女人不要脸到了如此厚颜无耻的地步,还真是让人汗颜。
一家三口?谁稀罕跟她一家三口?她哪里配做他的女人?又哪里配做他孩儿的母亲。
他与她只是意外而已。
又加上是在那种情况下,身边跟着就都是侍卫,没人会提醒他避子汤的事儿。
虽然这个女人他看不上眼,但……他很想知道他的孩子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