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甫琳也在场,低声说道:“叶大人,朝廷没有禁令,我们这么做,只怕会引起民怨。”
黄思忠和王县丞鼓起勇气,低声说道:
“叶大人,文治天下,讲究无为而治,如不是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轻易扰民……我们以后还要发展商贸,没有了勾栏瓦舍,商人也不愿意来呀。”
一边的老鸨,也跪下来哀求:“叶大人,如果关了我们勾栏瓦舍,我们吃什么?”
叶坤想了想,叹气挥手:“那就暂时保留吧,不过你们记住,不许逼良为娼,否则斩立决!”
不扰民,是古代治理国家社会的一个准则。
盛世之中,都会遵循这一点。
现在纲纪崩坏,诸侯各自为政,不扰民的说法,只是个笑话。
黄思忠和王县丞,主要还是怕取缔勾栏瓦舍,引起民怨。
叶坤也不好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社会生态,只好暂时隐忍。
“多谢叶大人。”
老鸨喜出望外:“叶大人放心,我们会按时交税的。逼良为娼,我们也绝对不敢。”
王县丞手指老鸨,骂道:“以后再敢接待当兵的,我砍了你的脑袋!”
老鸨吓一哆嗦,又跪了下来。
“王大人,你这就说错了。”
叶坤摇摇头,扶起老鸨,说道:“严格治军,是我们的事。我们的兄弟不听话,来这里鬼混,不怨人家老板。当兵的脸上没有刻字,老板怎么知道他们是当兵的?”
老鸨连连点头:“叶大人说得对,多谢叶大人体谅。”
“好好做生意吧,不要虐待手下的姐妹,否则,我真的关了你们勾栏瓦舍。”
叶坤又警告了一下,这才让大家解散,自己也返回莲花大酒店。
姜有容和月娟,已经得知了刚才的事,看着叶坤的头发,直掉眼泪。
叶坤笑道:“没事的两位夫人,割头发也不痛。而且,这玩意就像韭菜,割了还能长出来。”
薛三姑来做好人,低声说道:
“姑爷,那个姜有根,是我们本家堂兄弟,你看……能不能不杀,给他留一条命?他是家中独子,还有父母在堂。”
臭婆娘,这么喜欢插嘴?
我军中大事,也是你能插嘴的?
叶坤心里不爽,但是也没发火,反问道:“大嫂子,你可知道被杀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