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靠不住,唯有手中的刀枪可以保护自己。”
楚行就用火炮与万人敌让他们知道,他们手中的刀枪靠得住靠不住!
楚行吩咐,陈兴业人等,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将他们活捉,这些人不能便宜的杀了,需抓捕归案,明正典刑!
当然,如果作战激烈,收不住手,就当场打死,将士们的安危最重要。
扫除陈兴业等人时,还要注意搜罗,最好收集一些罪行,这是为了带出更多人的。大乾缺钱,这帮人很有钱。
楚行的谋划之中,最好能够牵连一些人,这些人起初抱着配合和观望的态度,实力保存的不错,待大乾的新政推行,便跳出来反对。
这些人掌握着大量的生产资料和土地,如果能解决了他们,可以安置更多的百姓。
最后是海盗,楚行冷然的说道:“查清楚,此次跑到我大乾的和兰人到底是谁!最好活捉,孤要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老百姓不是畏惧红毛怪么,就讲他们明正典刑,千刀万剐。”
“我会为他们准备铡刀与桐油板,让他们在死难百姓的牌位面前,痛苦呼嚎二三个时辰才死,深深明白什么叫报应!”
“西洋小国,也敢来我泱泱华夏作祟,待有朝一日,孤一统华夏,定要灭其国,毁其宗庙!”
他说道:“你们打击海盗,各海盗悍匪的眷属全部要抓捕,不论男女,有罪的全部要处死,余者全部押入苦役去!”
楚行觉得,肯定是自己先前太过于善良了,做事情不彻底。
这一次,他决定彻底铲除大乾治下的海盗土壤,只要查出谁家与海盗有联系,绝对不姑息。
按此时的大乾律规定,男女九十岁以下,十五岁以上,犯杀人罪者皆应死。十五岁到七岁,除反逆之人,犯杀人罪者许可收赎流放。九十岁以上,七岁以下,虽有死罪不可加刑。
楚行就决定,这些勾结海盗的家族,他们不论男女,十五岁到八十九岁皆斩,余者全部押到劳改营去。
然后清剿地方时,与各队的巡捕所一起,分片包干,反复的扫,每村每户的扫,一直剿到年底,保持高压态势,直到海盗们杀光为止。
所有的匪眷,有罪者,十五岁到八十九岁者,不论男女全部处死,余者押到劳改营去。
他一条一条的安排,众人皆凛然遵命。
最后楚行挥了挥手,说道:“出击吧!”
所有下属全部拜倒,高声道:“末将领命!”
三日后,宫前广场北端,“状元坊”附近一片宅院,扬州大富豪萧半城猛的惊醒过来。
他抺了抺额上的白毛汗,四下看了看,看天边仅透了一丝亮光,却再无睡意,就披衣下床,缓步来到自己书房,然后躺在套锦缎丝棉软垫的竹榻上沉思。
萧半城的宅院很豪华,三进三出,台阶,石狮,抱夏无不具备。
萧半城的宅院富丽堂皇,却少了美学与韵味在,毕竟他只是秀才出身,这见识局面还是短了。
萧半城倒了一壶冷茶喝,尤自心神不宁,为什么这样?
一切计划都没有问题,为什么自己总是不安呢?
他强自镇定寻思,想了良久,终于明白自己的不安来自哪里,便是混迹在人群中,在王宫前,见到那楚行的时候。
这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人,不接受威逼,不接受利诱,肆无忌惮,视律令法纪为无物,甚至可以当街殴打秀才。
跟他作对,就算各人外表强自镇定,其实内心还是隐隐害怕。
只是骑虎难下啊,不跟他作对,自己人等在扬州的基业怎么办?
这么大的家业,这么丰厚的财帛,呼风唤雨,耀武扬威的舒爽,岂能说放就放?
特别很多事已经干下了,煽动乞丐与妇女闹事,谋划海盗与奴仆闹事,特别今天还会有大场面,夜晚亥时,各人麾下一起行动,到处纵火,甚至将关厢仓烧了。
他们众人已经商定,与那姓楚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然每到深夜,浸入骨髓的不安就是跃入萧半城心头,因此他也留个心眼,将子女家人都送到镇江府城去,诺大的府邸,只留下管家与几个仆从在。
“大丈夫行事,岂能畏首畏尾?”
萧半城猛的摇头,将所有不安都甩到脑后,他站起身来,就要喊来管家萧三备轿,趁着时日早,萧半城打算到辐辏街去,与周殊等人继续相商一些事务。
就在这时,萧半城忽然听到街角传来隐隐的脚步声,这声音越来越响,最后化为轰然的整齐跑动。
萧半城猛然一阵毛骨悚然,全身的寒毛都在涑栗,他摸着竹榻,却发现自己移不开脚步。猛的一声巨响,似宅院大门被撞开了,萧半城“啊”的一声就跳了起来。
然后轰然的脚步声往这边过来,萧半城急急出了书房,看管家萧三连滚带爬的奔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