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楚行刚刚处理完政务,正准备整理下思绪,看看如何伸出触角,进入登州、莱州二地有没有机会的时候,外面的潘兴进来,说道:“大王,陈将军求见。”
楚行听到这话,瞬间就开始皱眉,这个陈二牛每天就没事儿干吗?
这炮兵怎么得罪他了,非要去干炮兵?
搞得楚行都烦躁不堪了。
等到陈二牛进来之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大王的不悦之色,不过他反而跟没看见一样,行礼完毕之后,就抱怨道:“大王,赵华年太过分了,臣不过是想改进一下榆木炮,他非说是危险品,不让臣碰!”
说这话,陈二牛便是一副,臣是为救民军尽忠,抱着必死的信念去研究,赵华年阻止我,看的楚行很是无语。
你是武将啊,你是救民军中的极致猛男啊,你怎么能跟文臣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的模样呢?
你跟我装什么装?
你他娘的一脚踹的赵华年四五米远,气的赵华年跟你打起来,眼镜都碎了十几片,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吗?
你们这帮狗东西,但凡是让本王省点心,我早就回石桥镇了,何至于在这里看着你们啊!
楚行无奈道:“老陈,咱们老兄弟说心里话,那榆木炮就是个试验品,危险系数太高了,你是不是不想跟本王一起共创大业了,总是想摆弄那玩意?”
陈二牛道:“大王,您拿咱当兄弟,咱心里念着您的好呢!但是大王啊,您扪心自问,咱老陈打仗,给您丢过人吗?当初炸桥,没人敢去,咱老陈犹豫了吗?指挥刀盾手,跟明军拼命,咱老陈是不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大王,我不是贺九牛那种浑货,好糊弄的很,这刀盾手的前途尽了,臣想随您共建大业,哪怕是死都不在乎,臣不想泯然为众人啊!”
楚行皱着眉头,盯着陈二牛,“你他娘的又去烦寇烈了?”
“啊!?”陈二牛瞪大一双眼睛,不可思议道:“大王,您怎么知道!”
“你他娘的一个大老粗,怎么会用成语?李宗为押运物资,没空搭理你,如今军中文人,就剩下寇烈,你不欺负他,欺负谁?”楚行苦笑道:“陈二牛,你是真的想换个兵种?”
陈二牛见楚行的口气松了些,立刻一脸诚恳道:“是的,大王,我不怕死,但是怕废了!”
楚行摇摇头道:“哎,你是抱着金山不识货啊,这刀盾手虽然会逐渐没落,但是短时间内是无法替代的,这样吧,朕怕浪费了你这个人才,刀盾营你先兼着,每天抽点时间去跟赵华年学习吧。”
听到楚行的话,陈二牛当即一脸喜悦,跪地道:“臣谢过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