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如直说吗?怎么如今熹贵妃娘娘反而还不承认了起来!?”
一听这话,可怜铀白大概明白了苏丞的意思。
可怜铀白心里清楚,苏丞今日怕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虽然可怜铀白并不想要承认自己的过错,但若是真的来兴师问罪的自己自然也不能全然不理,因为苏丞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这就足以说明他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他若是不知道的话,绝对不会这么说。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可怜铀白这个时候张着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突然想起在整个中原,如今的苏丞已然算作是手握大权之人,所以有些事也许他就真的知道了。
这会儿的可怜铀白张着嘴巴,终究还是没有承认。
“丞相到底在说什么?本宫听不懂!”
苏丞也不想跟可怜铀白卖关子,便直说了:“皇贵妃娘娘的安胎药里被人下了不该有的东西差点就堕了胎,而这件事想来应该是和后宫中的娘娘们有点关系!”
“若是没有查清的话,自然不会来找熹贵妃娘娘,所以熹贵妃娘娘还有什么想要狡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