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暴躁如雷,一个可怜巴巴。
“殿下……”看到谢承泽那一刻,苏清河的眼眶瞬间红了,“清河的腰要断了……”
无迹一松手,两人便掉在了地上,古云骂骂咧咧地揉着腰,“不懂尊老的臭小子!二殿下,你就是这么管教自己手下的?!”
“咳咳。”谢承泽轻咳两声,连忙起身走过去,状似凶狠的教训道,“无迹,下次温柔点,古老年纪大了,哪经得住这样的折腾。”
“是,属下有过。”无迹老老实实地行礼,“是属下看古老老当益壮,定能抗住这等折腾,所以才会如此作为。”
“咳咳咳。”古老立马挺直腰板,“老夫确实老当益壮,只是能不折腾自然还是不折腾更好。”
谢承泽顿时失笑,随即眼眸灼亮地看着苏清河,欣喜无比,“你怎么来了?本来念着此地苦寒,你恐怕不适应,便写信让古老带一些你做的点心来即可,没想到你竟然亲自过来了。”
苏清河讶然地看了一眼古老。
不是说,殿下让他来的吗?
古老整理了一下官袍,状似不在意道,“哦,是吗?可能老夫眼花看错了吧。”
“放久的点心,哪里有现做的好吃?”苏清河看着眼底泛着血丝,哪怕披着外裘也无法遮掩身形消瘦的谢承泽,心中有些酸疼,“殿下受苦了,臣这就去准备。”
“不急于这一时。”谢承泽摇摇头,他二人来了,他心中的担子顿时卸下了不少,“舟车劳顿,还是先歇息一下吧,待午后再论行事。”
“也好,今日赶了一路,老夫可是滴水未进。”古老拉住一旁还想说话的苏清河,往门外拽去,“那便等殿下传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