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他,如果是无痕和无迹,他俩根本就不会敲门,如果是朱小彪等人,敲完门后必然会喊一声公子或是殿下,唯有一人,会只敲门不说话……
谢承泽连忙将茶桌上刚买回来的硫磺药包藏起来,然后大步朝着门口走去,打开门后,敲门之人果然是沈渊。
“有事儿?”谢承泽站在门后,言简意赅地问道。
沈渊抬脚踏入屋内,手中端着一个造型精致的木质衣箧,一瞧便知里面盛着的不是普通的粗布麻衣,他轻声道,“前日见殿下的衣袍有些旧了,臣去成衣铺……”
话语一顿,沈渊突然微微蹙眉,鼻尖一抹熟悉的味道似有若无的出现,他双眸一沉,将那衣箧一转夹在手臂之中,便是大步冲着门后的谢承泽走去。
而从沈渊一踏进屋内便开始心虚的谢承泽,此刻也是从门后冲出,想要将沈渊推出门外,不料沈渊刚好朝他走来,二人距离太近,又同时动作,直接便是互相撞了个满怀。
谢承泽那从来没运动过的细挑身体,哪抵得过男人武功高强的猛劲?直接被撞得朝后方倒去,他下意识喊了声“沈渊”,双手慌忙地去扯沈渊的手臂,却是抓了个空。
本以为要摔个重重的屁股墩,却突然感觉到腰间多了双大手,将他用力地捞了回去。
身体贴上一道坚实绷紧的胸膛,下巴也磕在了沈渊硬邦邦的肩膀上,疼得谢承泽轻嘶了一声。
意识到自己安全了,他想推开沈渊,却发现腰上那双大手依旧牢牢地锁禁着自己,根本无法挣脱开来,他被迫以一种投怀送抱的姿势紧贴着沈渊,只能靠着双手攥住对方腰上的玉带,维持住自己身体的平衡。
而脸侧旁,沈渊不知何时垂下了头。
额前细碎的发丝在谢承泽敏感的耳尖间不经意地撩拨着痒意,他凑近怀中之人白皙细嫩的脖颈,鼻尖微动嗅了嗅,引得那人身体轻轻微颤,犹若雨打的娇花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