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隆帝笑了:“大楚有句话叫做请君入瓮,不然如何抓你现行?”
“儿郎们,咱们干的就是提脑袋的事,现在,可敢随朕拼一番,成功朕称皇称帝,失败,也可杀出一条血路!”
陈国公拔出自己的佩剑,对着景隆帝,随后对着自己带来的士兵高喊。
“誓死追随!”
“誓死追随!”
陈国公身后那些将士也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条不归路,如今骑虎难下,投降也是死,不如为了前程搏一搏。
博赢了,前途光明,博输了,也可以迟点掉脑袋。
文官纷纷带着家眷逃窜,武将家的女眷则警惕地围在楚妗瑶附近。
邱意浓见到这幅景象倒是有些意外了,西戎女子果然与大楚女子不太一样。
难怪那位太后也妄图想要当女皇了,景隆帝也挥了挥手,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邱意浓打了个响指,所有人都被定在了原地。
但是他们可以思考,也可以说话,就是不能动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动弹了,天呐,是不是天罚,这是不是天罚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大家惊讶之际,邱意浓和楚泓蕴动了。
陈向鹤眼睛瞬间睁大:“你们怎么没事!”
“姐夫你先前不是好奇为什么我们可以让南域女皇打消想法,去大楚投诚吗?”
“就是因为我家意儿是一位仙人的弟子,她是个修炼者。”
“眨眼间将在场所有人都控制住,这怕是仙人手段了吧?”
“莫不是,未来弟媳已经是仙子了不成?”景隆帝惊讶不已,楚泓蕴却是摇摇头,表示邱意浓不是仙子。
景隆帝等人实属好奇,邱意浓开口了:“我们今日来到西戎是为看望表姐与表姐夫,如今已经死了一个西戎太后,再大动干戈就不好了。”
“表姐夫乃天命所归,命定的帝王,若想违背,可是会天打雷劈的喔。”
随着邱意浓这话落,天空响起一道惊雷,吓得陈国公心头直发颤。
若眼前这个女子只是大楚的县主,他倒也不怕,可她拥有如此通天手段,是个人都会害怕。
若不是他现在动弹不得,陈国公能直接腿软摔倒在地。
邱意浓笑了:“聪明人,才能活得久。”
“表姐夫,将他们收监吧,其他人的记忆,我会清除,未被清除的,也请将这事深埋心中,莫要告知旁人。”
说完,她再次打了个响指。
很快陈国公一行就被抓了,邱意浓刚要回到楚泓蕴身边,那陈向鹤突然开口了。
“我是说如果,如果当初我先遇到你,你会不会爱上我!”
“没有如果。”邱意浓平静地看着他,陈向鹤低下头去。
手紧紧握起,他低吼着:“为什么,就因为你们都是大楚人,就因为他比我先认识你吗?”
“凭什么连个机会都不给我!”
“就凭他前世为我而死,就凭他会永远坚定地站在我身边,就凭他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人,宠我一人。”
“你只是被我的皮囊吸引,日子久了便会乏味,你依旧会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
陈向鹤抬头想要反驳,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知道,邱意浓说的都是真的,他就是这么个喜新厌旧的烂人。
“带下去!”景隆帝对等待的将士说道。
除了景隆帝夫妇外,只有惠安和两个世家小姐被保留了记忆。
三人不知邱意浓为何如此,却也没有声张。
景隆五年-秋。
太后陈瑞雪,携陈国公父子意图逼宫抢夺皇位,事迹败露,太后陈瑞雪自戕而亡。
陈国公父子与众位叛军被镇压天牢,待日后定夺。
“今日受惊了,宴席就此结束,众位爱卿早些带着家眷归去,好生安抚。”
官员们纷纷下跪,连呼谢恩随后告退朝宫外走去。
“今晚真是太惊险了,没想到那位大楚三皇子竟是那般勇猛。”
“谁说不是啊,太后当真是太恶毒了,不但害死陛下亲母,还妄图抢夺皇位,死不足惜。”
“毕竟人刚没,曹大人还是扣下留情。”
“是,王大人说的是。”
左大人和右相一家却是不敢离去,依旧跪在那里等待发落。
“虽说是太后让左小姐去算计国舅在先,但现在右相与左小姐有了夫妻之实也是事实,右相夫人也早已去世。”
“便将左小姐赐予你为继妻,右相可有异议?”景隆帝看向右相询问道。
右相哪里还敢,他虽说不是太后党,但今日听从太后命令为难三皇子也是事实。
如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