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莫春生见此,叹息一声。
终究是他欺负了人家,虽然是她们下药所致,但他是个男子,就该承担该承担的。
“张婶子,我虽是个孤儿,但我愿意为此次事情负责。”
“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你是给得起聘礼,还是能让我家娇娇过上好日子。”
“别妄想了,我就是让我娇娇去做外室,都不嫁给你这种废物。”张氏想也不想,张口骂道。
莫家族老顿时怒了:“好个张氏,说话实在难听至极,大家可做个见证。”
“我们春生是要负责的,是她看不上我们莫家,我们春生也不吃亏,就当睡了个娼妓了!”
“你!”胡娇面色难看,张氏更是气得嘴唇直哆嗦。
“胡氏,你就瞧着你夫家人这般侮辱我们吗?”张氏尖叫着,冲胡氏怒吼。
胡氏嗤笑起来:“当真是笑话,张氏,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要往来了。”
“好你个胡氏,是怕是早就想甩了我们,嫌弃我们拖累你了吧。”
张氏胡搅蛮缠起来。
“你这妇人当真是不要脸皮子了,左右都是人家的错,你们都没错,快些滚吧!”
“就是,贱人生的依旧是贱人。”
“不要脸的贱皮子,吃喝穿着人家的,端起碗吃饭,放下碗就骂娘,上梁不正下梁歪。”
“大哥去世这么久,我一个外嫁女,我对你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将事情弄得太难看。”
胡氏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她实在是累了。
心累,身累。
张氏母女很快被莫家的妇人们拖了出去,张氏本还想骂上几句,看到周围人们的打量目光,这才打消了想法。
灰溜溜地带着胡娇逃回家去了,流言传播的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