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牧儿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老奴已命人探查清楚,此事不是朝中那些老家伙指使的。
而是一位名叫裴轩的贡士,为了得到士族的赏识,蛊惑张生做的!
要不要老奴命人……”
福伯伸手在脖子上一横。
“不必了,既然不是那些老家伙干的,那就让牧儿自己去解决。
他既然生在秦家,那这一路上便少不了荆棘和坎坷。
本相能护他一时,却护不了他一辈子!”
福伯笑呵呵道:“明日早朝,那些文官,怕是又要拿公子大闹衙门的事情,做文章了!”
上官鸿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意:
“本相隐忍太久,要是不做点什么,他们怕是还真以为本相成病猫了!
待会儿回府后,你将郑屠叫过来,他也憋屈的太久,是时候让他活动活动筋骨了!”
“好的,老爷!”福伯暗自心惊。
郑屠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郑屠出手,这皇都怕是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
……
第二日,天边刚刚泛起白光。
文武百官,就已经分成两方阵营,站在了气势宏伟,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上。
一方,是以上官鸿为首的武官阵营。
一方,是以文相为首的文官阵营。
只不过,武官人数,还不到文官人数的一半。
且文官们个个趾高气昂,像斗志昂扬的公鸡。
武官们则士气低落,像被霜打过的茄子!
这些年来,妖后、文官,还有士族,联手对武官进行打压。
上官鸿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武官人数急剧减少,文官人数迅速扩张,也就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要不是上官鸿每日坚持上朝,以他为首的一众武官,怕是连朝不想上了。
因为每次上朝,他们都要受一肚子的窝囊气。
不是被文官弹劾,就是被妖后打压!
今日,自然也不例外,站在上官鸿身后的武官,全都带着一肚子的窝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