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按两千两一个月给你们。
要是我们以后一个月的船费超过两千两,多出的部分,我会按正常的市价给你们补足。”
阮青看到这满满的两箱银子,终于动容了。
“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我听刘怀良讲,你们九峰山穷得连饭都吃不起呀!”
刘安笑起来。
“三爷,那是以前的九峰山。现在,我们九峰山可不缺钱。
别的不说,就光说这煤球的生意吧!我们在南阳城里的五间铺子,开业头三天,便卖了一万两。
后面的销量虽然没有头三天多,但是一天仍然能保持一千两的销量。
这还只是五间铺子的生意。
接下来,我们会在南阳周边的州县,开更多的铺子。
按我们的计划,接下来,我们在三个月之内,会再开五十家煤球铺。你说我们需要增加多少船运?”
阮青虽然不吃刘安画的饼,但是看着眼前两大箱的真金白银,他就是不信也得信了。
阮青赶忙收起刀,朝刘安赔礼。
“对不起了,三公子。刚才是我阮青莽撞了,我向三公子赔礼。要是三公子不解气,打我骂我,我阮青绝无怨言。”
阮青也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虽然思想保守,但他也是为了帮中三百兄弟的饭碗着想。
刘安拍了拍阮青的肩膀。
“三叔您这话就见外了。如果三叔不介意,以后我就叫您三叔了。以后大家有钱一起赚。
如何?”
阮青赶紧陪起笑脸。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