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至少还有六七十万。
你让我把六七十万的人全都抓起来?
别说我们南阳郡没这么多兵力,就算是把整个大楚的禁军都调过来,怕也做不到。”
刘怀良这才知道,自己出的完全是馊主意。
刘怀良脸上一红,终于不再说话了。
李宜年又将目光转到刘安身上。
“刘安世侄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刘安想了想。
“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我觉得,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不能直接动用武力。而是要先搞明白,那些各县的乡民为什么要加入弥勒教?
只有先搞明白这件事情,才能对症下药。”
李宜年赞许地点头。
“刘安世侄这话有道理。我已经让人查过了。其实弥勒教在各县的人数并不多,每个县也不过四五百。
这些人大多是因为家中无田无地,实在吃不饱饭,才被弥勒教蛊惑,冒着杀头的风险与官府为敌。
除此之外,弥勒教还鼓动了南阳十几处山贼。
这些山贼比那些流民更麻烦。每次抢官府的运粮队,这些山贼都是主力。可是官府一派大军,他们又逃回山寨,比那些流民还难对付。”
刘安果断道:“那就先剿山贼!再于四县兴修水利。”
众人刚刚还觉得刘安才能出众,但是听了刘安现在的话,众人又小声议论起来。
“刘安这是装傻还是真傻?刚刚李知府都已经讲了,山贼比流民更难对付,他怎么还说要剿山贼?
另外,他后面说修水利,跟这事又有什么关系?”
刘怀良此时和六人一样,已经被李宜年叔侄俩冷落在一旁。听到六人的议论,刘怀良冷笑一声。
“刘安这小子一向愚笨,刚才不过是他灵光乍现。李知府向他问计,简直就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