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学子也抽空会去窗外听。”
现如今林山长可听不进去梁夫子说的其他话,他现在一门心思盘算着这些新生入学,他要少收多少束脩。
当初说给沈东篱五两银子每月的束脩,可她没要,说要免两个村新生一半的束脩,原本他以为最多不会超过五人,还当自己赚了。
可今日算下来,新生每人每月二两银的束脩,一共十人,他岂不是每个月少收十两银子?
这次可亏大发了!
正琢磨着,关夫子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坐在林山长对面,气得一拍桌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沈东篱弄走?”
“八月份就是乡试,你看看还有几个月了?说什么让傅大人来县学指导课业,可这都多少日了,连人影都没有。”
“你现在趁早把这个沈东篱给我弄走,她不走我就走!”
林山长皱眉,将榜单递给梁夫子,旋即看向关夫子,“这好好的,又怎么了?沈东篱惹到你了?”
关夫子深吸一口气,“你看看她都教些什么东西?好好的四书五经不读,非要讲什么《说苑》,这分明就是杂书,他这不是耽误秀才们今年乡试吗?”
听到这话,林山长忍不住站起身,“她还在讲《说苑》?这怎么能行,马上乡试,这种时候还讲这些,岂不是玩物丧志?”
这么想着,林山长起身,“我这就去找沈东篱。”
他今日正好再提一提傅大人来县学授课的事情,若是不然,他也好趁此机会把沈东篱给辞退。
关夫子起身,“我跟山长一起去。”
梁夫子抱着榜单,转了转眼睛,“哎,我正好无事,一起,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