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点头。
“不好,咱们的粮仓着火了!”城头之上,松赞干布望着远处那升起的浓烟,一颗心瞬间跌入了谷底,手足冰凉。
“我早就说了,这钱大宝留着就是个祸害!这个该死的!我要活剐了他!”钦陵赞卓怒声吼道。
“不要慌!镇定!将咱们的人分成两拨,一拔去救火,一波守城!
记住,我们千万不能乱,要不然就彻底完了!”禄东赞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心神,开口说道。
松赞干布和钦陵赞卓闻言浑身一震,重重点头,忙叫过传令兵,传达指令,调兵遣将。
“兄弟们,城门已破!杀进去!”房俊手中长枪一挥,骑着阿黄便如一阵疾风一般朝城门窜了过去。
大唐兵卒见他这么猛,顿时一个个犹如打了鸡血一般,朝城门处蜂拥而去。
“上擂石!滚木!泼金汁!”钦陵赞卓见状,大声喊道。
很快,犹如脑袋般大的石头,重达百斤的木头推下了城墙,朝蜂拥而来的唐军身上狠狠砸去。
还有那烧的滚烫的粪汁朝城墙下泼去。
“啊~”
三管齐下,城头下的唐军顿时惨叫声不断。
那重达百斤的木头砸在人的身上直接将人砸了个稀巴烂,还有那烧的滚烫的粪汁落在人的身上……
“二郎,不好了!城门被他们堵上了!”程处亮指着被堵上了城门,朝房俊怒声吼道。
“投弹手!给我将城门炸开!快!”房俊大声喊道。
话音刚落,百名投弹手冲上前,拔掉拉环,疯狂的朝城门扔去。
“轰!~”
如雨点般的火药在城门处炸开,不到片刻,堵在城门后的石头便炸得四分五裂。
“快冲!谁敢墨迹,老子就砍了他的脑袋!”房俊大手一挥,朝城门口急冲而去。
城头之上,擂石、滚木、金汁犹如雨点般落下,在下面多待一刻,都是死路一条!
“冲!”
众人见状,紧随其后。
不多时,房俊便带着5000先锋军杀入了松州城。
“给我封守城门!绝不能让任何一个唐军逃出去!”
就在这时,钦陵赞卓怒声吼道,接着无数的吐蕃兵卒蜂拥而出,组成了人墙,将松州城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其中还有不少兵卒正在搬动巨石,准备将城门再次堵起来。
“候君集,你还在等什么?快杀进去!”刘弘基看到这一幕,顿时急了。
“你没看到城门都被堵死了吗?现在过去就是送死!”侯君集怒声吼道。
“那二郎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送死吗?!“牛进达杀气腾腾的说道。
“侯君集,你敢贻误战机!二郎好不容易撕开一道口子,你们中军竟然半天不动!
你这是想害死他呀!你个无耻狗贼!”李清婉美眸圆瞪,气的是浑身发颤,指着侯君集怒声骂道。
“你懂什么?他们这是请君入瓮,难道你们没看出来吗?要是我们冲进去,那就是中了他们的计呀!”侯君集大声说道。
房俊啊,房俊!这次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死?!
侯君集心中冷笑不止。
这松州城粮草已烧,吐蕃军心已乱,大势已定,夺回松州城是迟早的事,正好趁这个机会将房俊给铲除了,那这功劳就是他候君集一个人的了!想想都激动!
至于事后追究,他也不怕,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他作为一军主帅,自然有临场调度之权。
而且眼下这形势有目共睹,这确实是吐蕃人做的一个局,目的就是将房俊引进去,请君入瓮!他没有必要冒这个险,搭上将士们的性命!
“候君集,你不得好死!”李清婉看着城门处越聚越多的吐蕃兵卒,气的银牙都快咬碎了。
“放肆!你个小丫头片子竟敢一再辱骂本帅!来人!将她抓起来!”侯君集朝身后的一众心腹兵卒,大手一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