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喝醉了?我记得当时你姨娘的生辰宴才刚开始吧?那个时候他就醉了?!”
李丽质呵呵冷笑一声,眸光冰冷如刀,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反问道。
“那个……二弟他嗜酒如命,长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生辰宴还未开始,二弟他就已经喝了几大坛了!他……”
长孙冲被她这句话噎了一下,接着,强制辩解道。
可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李丽质给打断了。
“够了!长孙冲,你真以为我李丽质柔弱可欺吗?
你是我的驸马,所以当时你向我提出圆房之时,我并未拒绝,毕竟我的气疾之症,已经痊愈。
你是长孙家嫡子,我是你的妻子,作为长孙家未来的主母,我的确有义务为长孙家延续香火,我清楚这是我的责任!
但是从成婚到如今,我们俩并未同房,我还是处子之身,所以对于这同房之事,我心里忐忑不已,本来是想逃避的。
但又生怕自己做的不好,没有尽到妻子该尽的义务,让你为难,让舅舅脸上无光,更怕母后难做。
所以我痛定思痛,下定了决心,决定与你同房,为你延续血脉!
可你呢?同房之夜,尽然让一个外人上了你妻子的床榻!
哦,长孙涣也不能说是外人,那是你的二弟,也是我的小叔子!
可那……又如何?他长孙涣终究不是我李丽质的驸马,他怎么敢呐?他凭什么?!
啊!你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说到最后,李丽质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的。
她浑身颤抖,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夺眶而出,瞬间就湿了脸颊,泪水顺着她那尖俏的下巴滴落在锦被之上,发出了滴答声。
“长乐,都说了二弟当时喝醉了酒,他无意冒犯你的,你就别生气了!原谅他这一次好不好?”长孙冲见状,连忙再次将锅甩在了自家二弟长孙涣的身上。
“长孙冲你真是没救了!到现在你竟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依旧将自己身上的责任撇的一干二净,就算长孙涣当时喝醉了,难道你也喝醉了吗?
他爬上我的床榻之上,你在哪?你不要告诉我,你当时还在茅厕之中,完全不知情!”李丽质冷声质问道。
“我……”长孙冲一时哑然。
对于李丽质的问题,他确实不知该如何作答。
上个茅厕上了半刻钟,是个正常人都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怎么不继续说了?你倒是继续辩呐!”李丽质看着他的眸子满是讥讽之色。
“长乐,你听我解释,这件事真的只是一个意外!”长孙冲涨红着脸,解释道。
“好了,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意外,我现在也不想追究了!
长孙冲,以后咱们就各过各的吧!你我之间再无可能!等我伤好之后,我会让父皇和母后同意我们和离,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好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我不想再看到你,恶心!”
李丽质看着他就仿佛像看到了一堆臭狗屎一般,清冷的眸子满是憎恨之色。
“不!长乐你不可以这么对我的!你不可以的!”长孙冲看着她,不停的摇头。
“滚!”回答他的是李丽质毫不留情的一个滚字。
“长乐,我知道你喜欢房俊,而且你们俩之间有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
你放心!只要你答应不与我和离,你们的暧昧关系可以继续保持下去,我可以当做不知道这件事,甚至还可以为你们隐瞒!”
长孙冲咬了咬牙,眼中满是纠结,最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急声说道。
“长孙冲,我李丽质在你的眼中就是这种不知廉耻之人吗?!
长孙家的嫡子之位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为了这个位置,你竟然连自己的妻子都能毫不犹豫的推给别的男人?
你还是个男人吗?我看你连个女人都不如啊!
房俊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两次三番救我,我恐怕早就死了!但饶是这样,他也从来没有逼过我做不愿意做的事!
男人都好色,但他却能恪守底线!
你与他相比,差远了!说难听一点,你给他提鞋都不配!”李丽质怒声斥道。
或许因为太过激动的原因,她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你说我不是男人?你说我不是男人?……”长孙冲喃喃自语,不停的重复着这两句话。
“你个贱人!你找死!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长孙冲到底是不是男人?!”
下一刻,他突然状若疯魔般的扑在了李丽质的身上,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
“呵呵……有种你就来呀!我现在就躺在这,任你折腾!”李丽质心若死灰,惨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