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落座后,楚阳就跟江云涛在角落找了个位置,安静的听着堂内的谈话。
陆广雄大马金刀的坐在自己位置上,开门见山质问道:“老江,你这次的做法,可是有些不厚道啊!”
江卫国放下茶盏,淡淡道:“这话我有点听不懂了,我江家哪里做的有问题,需要你带这么多人来问罪?”
“休要狡辩!”
陆广雄一拍桌面,喝道:“我陆家以丹药起家,你竟趁我不备,暗中用锻体丸抢夺丹药市场份额,此种行为之可恶,简直令人发指!”
“没错,我等安居江州,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插手丹药行业,这可是捞过界了啊!”
赵天成跟陆家同气连枝,自然要出声力挺,其余几人见状,也不免附和几句。
这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江卫国犯了众怒,却并没有任何愧色,反而冷下脸问道:
“各位,自古以来,做生意都讲究个你情我愿,我江家出售的丹药效果好,人家愿意来买是人家的自由,难不成就因为你卖不出丹药,就不许我再出售了?”
“谁和你讨论药效了?”
陆广雄老脸一红,诡辩道:“现在我们讨论的是行业规则问题,在江州,如果有人要插手新产业,必须要去各家拜码头,这是最起码的尊重,你既然炼制出了新药,为何不来跟我商议?如果弄成恶性竞争,到时候岂不是双方都要吃亏?”
这话确实冠冕堂皇,不过,若是江卫国先去说了,恐怕立马就会遭到陆家打压,说不定陆广雄还会用直接粗暴的手段,把江家的丹药生意扼杀在萌芽状态!
对这个问题,江卫国并不准备狡辩,只是点头道:“陆家主说的是,此事是我的疏忽,以后一定注意。”
听他服软,陆广雄等人正等着他下面的话,然而,江卫国却再也不肯说话,只是不时的喝口茶水。
陆广雄心中暗骂,江卫国这副态度,肯定是因为他家丹药生意已得了势,现在有恃无恐,完全不把自家放在眼里了!
“江卫国,我就明说了吧,这次我等的来意,就是要让你退出丹药行业,今天你就给个答复吧!”陆广雄懒得再废话,直接说了自己的目的。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江卫国不忿的喝道:“姓陆的,你未免有些太嚣张了吧,这江州可不是你们说了算,想让我江家退出丹药行业,也不称称自己斤两!”
“你先别激动,退出丹药行业,我也不会让你吃亏,先前我从你这拿走的几门生意,如果你退出,我就加倍奉还,从此咱们两家相安无事,你看如何?”
陆广雄开出了条件。
众人都看向江卫国,想看他是什么意见。
谁知,江卫国却摇了摇头:“这不可能,江家布局丹药行业,花费了不知多少人力物力,这些代价是无论如何也补不回来的。”
陆广雄早有预料,便压下怒气,再次说道:“既然这样,那咱们换个折衷的方案,我愿意用手中除丹药以外的任意一门生意,换取你手中锻体丸的丹方,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个条件就非常诱人了,自从陆家崛起后,就开始在地产、金融行业布局,到如今,在江南地区的这两个行业中,陆家算是执牛耳般的存在。
如果江家选择其中一种,那相当于直接成了江南地区的行业魁首!
堂中又是一阵沉默。
如果是为了求财,说不定江卫国还真会考虑一下,但江家发展到如今,缺的并不是金钱,而是自身的影响力。
自从陆家崛起后,江家的地位就非常被动,然而陆家凭着锻体丹药在手,可以说是独树一帜的存在,江家想针对也没有办法,如今终于有了制约陆家的机会,江卫国肯放弃才怪!
半晌后,江卫国摇头道:“非是我不愿,实是这丹药生意我也做不了主!”
陆广雄不悦道:“江卫国,我可是诚心来跟你谈的,你要是说做不了主,就是在故意推脱吧?”
江卫国为难的看向凌云子,犹豫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陆广雄等人也随他的目光看去,就见凌云子起身道:“各位家主,其实江家所售卖的锻体丸,是由我福云观炼制的,非是老道存心要抢生意,实是有不得已的原因,还请给位家主看在我福云观的面子上,切莫为难。”
锻体丸是福云观提供的丹药?
陆广雄等人心中一沉,先前他们还以为凌云子只是来助拳的,没想到这生意竟然是福云观的,那现在还真有些棘手了!
众人窃窃私语几句,陆广雄出声道:“道长,既然福云观能炼制出如此强效的丹药,为何您还要舍近求远跟江家合作呢,要知道,我陆家经营丹药生意已有二十余年,各方面渠道都已铺设到位,如果您选择和我陆家合作,相比所得之利益要更胜江家数倍!”
楚阳听了这话,觉得陆广雄胃口也太大了些,要是让他拿到锻体丸,恐怕一夜之间,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