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奴才。”
……
兴庆宫正殿内,空荡荡的,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只有靠里的位置,有一个不知用了多少年的破棉絮床铺。
床铺边上,放着几个满是缺口污渍的陶碗,还有个勉强能装点水的水壶。
脏乱的环境,隐隐飘着一些臭气。
潮湿阴冷被子,不知多久没有洗过,没有晒过了,上面隐隐感觉有些什么虫子在跳动。
原本干净光滑的地面,也已经积了厚厚的灰尘,因为有人在里面来回跑的原因,灰尘上被踩了许多深深浅浅的脚印。
看来,这里就是庆妃平时活动的场地了。
舒禾不解,“她还是妃位,为何生活环境如此恶劣?”
他没说话,不过舒禾已经想到为什么了。
还是那句,“后宫,不看品阶,只看恩宠。”
何况还是一个发了疯的,没有依靠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