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求,即便是为了景澜,她也想做好,斟酌片刻,鼓起勇气道,“二爷可以跟我说说,您平日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裳吗?”
“我只见过素色的两件,还有身上这件朝服。”
“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李煦安心头一震,“你···”
顿了一下,温声说,“贫道只有白色和银色素衣,因为清宗门只有这两种颜色的料子,分秋冬和春夏两种厚度。”
叶蓁有些惊讶,“长姐在时,侯府每年都做应季的里外衣,我瞧过账本,也有拨给宝月楼的用度。”
李煦安神色有些难以言说的孤寂,“侯府公子的衣裳,不适合贫道。”
叶蓁恍然,侯府只是按份例给绣娘批银子,若无特别交代,男女眷的衣裳都是按寻常规矩做。
李煦安是个道士,怎么会穿京城公子儿那么显眼的衣裳。
他母亲也是道士,定远侯心里眼里也只有李煦安母亲,虽说他从小比李晨歌的偏爱,可这些方面从无人为他打算。
郑氏再贪图小利,也知道给儿子好处。
这让叶蓁联想到自己和阿弟,母亲去世后,他们在叶府和外人也差不多,是她年复一年地讨好崔氏和叶蓉,得了信任,得了恩赐,才有资本让阿弟的吃穿用度都能称心如意。
她说,“往后有时兴料子过来,我替二爷留两件做衣裳。”
李煦安克制着心头悸动,故意避开她灼热的目光,“二小姐可知修补压襟也好,做帕子,做衣裳都好,远远超出了感激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