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仙丹都灵。”
叶蓁以前从没怀疑过这点,一来侯府的环境让她不敢有丝毫懈怠,二来见景澜用了那药确实不必受苦。
这一世,她过早违背了崔氏意愿,导致她故意不给景澜药用,一拖就是三四天,秦大夫都用了烈性的药材都没效果,她这才起了疑。
流霞没明白叶蓁话里的意思,“崔家商路多,去年又多了出海的路,他们手里的新奇东西好多连王侯贵女都没见过。”
“可夫人也不能用这个威胁您,好歹公子是叶家的根苗。”
叶蓁思忖片刻,“让荣飞晚些过来一趟。”
她得想法子弄到崔氏的方子,好好查查究竟是什么药。
叶蓁换寝衣时,看到藏在荷包里的碧绿色念珠,蓦然又想到李煦安,也不知他身子好些没有,李乘歌有没有因为他放走自己而找李煦安的麻烦?
她摸了摸珠子,触手冰凉细滑,大约是他平日摩挲得多,才颗颗都显圆润。
捏着捏着,又想到李煦安修长白皙的手指,每次撑着自己时都很有力,却又不会弄痛自己,以至于后来只要见着他,自己便在不知不觉中定下了心。
阁楼那一晚,他放荡放肆,如今想来却又温柔细致···可直到现在,叶蓁也没办法想象他说荤话的样子。
叶蓁躺在被子里,将念珠放在枕下,慢慢闭上眼,不禁又想,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那两盒沉香。
梦中恍惚又见到李煦安,他还在咳,唇角溢着血,却冷冰冰推开她递过去的帕子。
她想当面谢谢他,可无论怎么走都找不到宝月楼的入口,还有个声音一直在赶她,“请二小姐回吧。”
“只要你别再来,二爷就会好起来。”
还有两个道童追着骂她,“要不是你,二爷才不会伤得这么重!”
“二爷是为了你才弄成这样!”
怎么可能是为我?
他是为了侯府啊···
叶蓁急出一头汗,猛得睁开眼,流霞才松了口气,“二小姐,您做噩梦了?”
叶蓁定了定神,她也不知为何这几日总是梦到李煦安。
一开口发现嗓子都哑了,“几时了?”
流霞收起帐子,“刚到辰时,今儿将军和三姑娘回来,夫人吩咐大伙儿早些准备。”
说完又嘀咕,“跟咱们又没关系,急什么。”
叶蓁喝口茶润喉,洗漱更衣,叶景澜身边的小厮元宝过来道,“二小姐,公子说他想吃糖,问您今日能不能带他去街上转转?”
“公子好久没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