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千歌极淡的笑,“你们要结婚了,还是已经结过婚了?”
顾沉心上一揪,握住她的手。
“千歌,我喜欢你。”
哦。翁千歌不置可否,她相信,但他也放不下丁蔓。
她和丁蔓,从小就在争顾沉。
一度,她以为自己赢了。
“你不信?”顾沉蹙眉。
翁千歌茫然,“重要吗?”
她信不信,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吗?
顾沉一怔,苦得要命。
咚咚,翁千歌在桌上敲了两下,提醒他,“不用出门吗?”
时间不够了。
顾沉点点头,“我走了,等我回来。”
“嗯。”翁千歌打了个哈欠,很困的样子。
顾沉深深看她一眼,走得依依不舍。
他一走,翁千歌往沙发上一躺,抚摸着肚子。总被关在这里,产检都错过了。希望宝宝好好的。
中午的时候,翁千歌被门铃声吵醒。迷糊的揉着眼,“没带钥匙吗?”
这不可能啊。
翁千歌坐起来,发了会儿呆。门铃还在响。
奇怪,顾沉这是干什么?难道真的忘带钥匙了?那他摁门铃也没用啊,这门她从里面也开不开,要是能开开,她不是早就跑了?
因为门铃一直响,翁千歌只好起身,往门口走。
开不了门,只能打开上面的小窗口。
外面的人不是顾沉!
翁千歌一怔,睡意全消!这么多天了,她终于见到了除顾沉以外的人!
门口的人,穿着粗布制服,戴着帽子。
“你是谁?”翁千歌小声开口。
那人抬起头来,因为窗口太小,他看不清翁千歌的样子,但是,翁千歌看清了他!
“埃尔法!”
埃尔法一听,喜不自禁:“千歌?真的是你吗?”
“是!”
翁千歌:“埃尔法,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找不到你!”
埃尔法同样激动,“哪里都找不到你!我很担心你!好容易才找到这里!我也是过来碰碰运气的!没想到……我运气不错!”
他轻拍着门,“你把门开开啊。”
“……”翁千歌无奈,“开不开。”
“?”埃尔法一愣,沉默片刻,“你被关起来了?”
翁千歌应声:“是。”
“怎么会这样?”埃尔法无法相信,“谁这么做的?是你的丈夫吗?”
翁千歌冷声道:“他已经不是我的丈夫了。他现在,是别人的丈夫!”
“这……”
埃尔法愤怒,“他这是要脚踏两只船吗?可恶!我该怎么做才能帮你?砸窗子,怎么样?”
翁千歌看了下时间,阻拦他:“不行!”
她都已经试过了,全屋钢化玻璃,根本砸不破。
“他快回来了!你快走!要是被他发现,会牵连你的!”
这一点,埃尔法相信。
顾沉虽然是华人,但在这座城势力不小,他能够脱险,也多亏了顾沉。
“快啊!”翁千歌着急,“你快走!”
“千歌!”埃尔法急急道,“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我一定会回来救你!”
说完,匆匆离去。
翁千歌站在门后,心口狂跳。总算是看到希望了!
院子里传来声音,是顾沉在停车。
门开开,翁千歌望着他微笑,“你回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