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陶公浩等人本就年长你几岁,你为何要与之起冲突?二则你此番落败了,为何还要与其订下赌约,莫非你入夜再过去,便可以敌得过陶公浩了么?”
秦莽长叹一声,摇头道:“你答应这个赌约,无非是叫陶公浩再羞辱你一次罢了!”
“父亲……”
秦玉龙咬了咬牙,很是不甘,却又无法反驳。
秦莽摆了摆手,又道:“行了,你终归是孩子,今日受到了陶公浩他们的折辱,也算是吃了苦,今日你便待在家里吧,那个什么赌约,不去便是,与他们有冲突,只有你吃亏。”
“爹,孩儿已经长大了!”
秦玉龙吃了一惊,连忙不甘心道:“孩儿就算是败了,那也不能当逃兵!”
“这哪里是逃兵?”
秦莽眉头一皱:“你年纪比他小,他与你交手,本来就不光彩,谁敢说你是逃兵?听爹的,一会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哪里都不许去!”
秦玉龙握紧了拳头,纵是没有反驳,却也还是尤为不甘,面色难看。
少年意气,哪怕是明知道其中的道理,然而叫他这样不去赴约,落一个不敢应战的名头,又岂能是可以轻易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