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信所说什么也不会入驻了,萧进山气哼哼的带着随从撤走,他宁肯去住客栈,也不会在这受这窝囊气。
而此时的皇帝赵祯,在宫中也不自安。三年前京城周边蝗灾,大批流民入京。虽然朝廷也一直在不断安置,可几乎每年这些流民都会入京乞讨。
然后成了一个死循环,赵祯一直弄不明白。朝廷一直在不断安置,为什么三年前的这些流民每年都会来。
朝廷的做法是施粥,赈灾,然后安置流民回乡。第二年,他们又会扶老携幼的回来,然后朝廷再施粥,安置回乡。
赵祯一直在想有什么办法才能彻底解决流民的问题,为此他朝议了数次,可依旧无计可施。
萧进山带着随从住进了京城一家酒楼,礼部员外郎丁哲做起了和事佬。
“萧使,官家已经下了谕旨。管勾孙星云行德有亏、逾制僭越,特罚俸半年,着其与辽国使者赔罪。官家还说,宋辽乃是兄弟之亲,万万不可再伤了和气。这不,孙管勾被官家提到宫中一顿喝骂。不是跟你说,我从未见官家发这么大的火。若不是看在他是功臣之后,早就发配流放了。现下孙管勾已经在樊楼设宴,专门给萧使赔罪来了。”
丁哲说的兼容并茂,萧进山总算消了口气。况且他这次来的目的是增加岁币,没必要为了这件事没完没了。他能设宴赔罪,那是再好不过。
“那好,员外郎,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那孙星云再给我大辽难堪,休怪我们不客气!我们家大王临行可说了,大辽可战不可辱!”
丁哲吃了一惊,慌忙赔罪:“岂敢岂敢,孙管勾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抗官家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