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能让她去打牌?”阮哲生胸腔里的怒火就要呼之欲出了,“小菲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我还以为什么呢,大家都是熟人,又不会吭小菲,你至于这样吗?再说,小菲牌运好得很,赢了很多,还真被小菲说着了,我下巴都要惊掉了,小丫头不得了!”
要不是在云霄,阮哲生拳头已经招呼过去了。
虽然他知道阎北御以前是特种兵,打不过他,发泄一下也是好的。
感觉到阮哲生的气愤,阎北御敛起笑,严肃的说:“小菲长大了,你该管的管,不该管的就不要管,她自己心里有数,我看小菲比别的经常来这里买醉的女孩子好多了,你应该感到欣慰。”
“有些事你不明白。”
阮哲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的苦恼谁懂啊!
阎北御觉得阮哲生也变了。
“我就奇怪,小菲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你怎么也变了?你们两兄妹到底是怎么了?”
阮哲生:“……”
“我说句不好听的,你败诉了?小菲为你难过?所以你们两个才会这样沮丧萎靡不振?”
阎北御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了。
阮哲生摆摆手,一个人喝闷酒。
阎北御感觉两人之间肯定出大事了,他悄悄打电话告诉傅霆年,傅霆年听完看向靠在沙发上吃葡萄的云安。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傅霆年来到云安身边,斟酌了片刻,说:“北御说阮菲和阮律师两人都很不对劲儿,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们两个能发生什么,真要发生事情,也一定是阮大哥惹了阮菲。”
“不会是别的?”傅霆年意有所指。
云安知道他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