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官场商场上残酷,人生处处无不如此。”乔云安发出慨叹,“大的小的,明的暗的,使绊子,挖陷阱,捧高踩低,尔虞我诈,千方百计算计,万般手段使尽,唉,人间百态,让人唏嘘。”
傅霆年偏头看她,半晌笑出声。
“你笑什么?”
“慈不掌兵,你这样悲天悯人,以后怎么管理集团事务?怎么能镇得住场面?为夫替你担忧啊!”
“我只是一时感慨而已。”
经历过家庭巨变和抛弃,她成长了很多。不该心软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心软,该狠的时候她绝对会比傅霆年还要心狠。
心不狠,地位不稳。
傅霆年拿过她小手握在掌心:“既要善良怜弱,也要雷霆手段。雷霆手段固然重要,但也不能抛弃前者。”
“知道了。”
傅霆年唇角上扬,低头轻吻她头顶,目光朝下看向她小腹,他突然又笑了。
“我们的胎教是不是不太合适?”
胎教?
云安想想也觉得不太合适,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子,以后小小年纪就一副老成的样子。
“那要不你给孩子们讲故事?”
“我不会讲故事,再说讲故事多幼稚。”傅霆年否决了,“那还不如听音乐,听音乐比讲故事高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