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爸爸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云安很是乖巧。
乔宗达笑了:“真是爸爸的乖女儿。”
刚吃完饭,云安就拉着乔宗达去楼上看钧窑瓷瓶。
来到书房,乔宗达按下书桌下面的按钮,书架那里竟然出现一道暗门,云安睁大惊讶的眼睛,她从来不知道看上去平平无常的书架,竟然暗藏玄机。里面很宽敞,三面博古架上放了不少瓶瓶罐罐的古董,原来父亲收藏的宝贝都在这里!
云安扫视一圈,视线落在其中一件色彩艳丽的瓷瓶上,果然是它!
“爸爸,是它吗?”云安指着瓷瓶问。
“没错,”乔宗达目不转睛的看着心爱之物,“多漂亮,造型端庄,线条优美,色彩更是艳丽绝伦,当年爸爸就像看到你妈那样,对它一见钟情。”
“的确漂亮。”
“这瓷瓶原本是一对,你知道另外一个在哪里吗?”
“说实话,我知道。”云安并没有隐瞒。
乔宗达看向云安:“傅伯淳给你看了他所有收藏?还是只看了这件瓷瓶?”
“看了他所有收藏。”
“哦?”乔宗达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跟爸爸一样,他也特别喜欢这件钧窑瓷瓶。”云安说。
“爸爸也跟你说实话,当年要不是他傅伯淳,另一个也被爸爸收入囊中,一对儿的价值远高于单件。”乔宗达眼底的恨意显而易见。
云安不说话了。
心下琢磨要不要给傅霆年透个信儿,让别人出面拍下这件瓷瓶,好成全公公。
父亲对傅家有那么大的成见,她想要来直接送给公公,是不可能的了。
晚上,傅霆年给云安打来视频时,云安把钧窑瓷瓶以及拍卖的事,毫无保留全告诉了他。
说完她叹口气:“除了让别人出面拍下瓷瓶,我实在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你来替我想想。”
傅霆年微微一笑:“老泰山不会拍卖那件钧窑瓷瓶。”
“怎么可能?爸爸说了,把家里能卖的都卖掉。”
“很简单,老泰山不想爸爸得到它。”
“可我爸爸现在急需钱,肯定会卖掉的。”
“那我们拭目以待。”
“好,到时候你就不要参与了,免得让爸爸知道了不高兴。”
“好,都听你的。”
云安犹豫一下,最终还是说出来:“你别不高兴,爸爸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还你钱不想欠你。爸爸说了,一码归一码,在这点上,他的态度很坚决。”
“这是老泰山的作风,我由衷钦佩。”
“你这么好,爸爸哪根筋搭错了,就是不喜欢你呢?”
“老泰山会喜欢我的。”
“你快点想办法,我现在都不习惯家里了,想回别院。”
“我也不习惯没有你在身边。”
“要不是顾及爸爸,我一定会偷偷溜出去。”
“然后呢?”
“回家啊!我现在可是你的人,停云别院是我们的家,回到家里,回到你身边,我心里才踏实。”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现在心里空落落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傅霆年心里暖洋洋的,抚摸着手机屏幕上小丫头的脸,竟说不出一个字。
乔云安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今晚我要枕着对你的思念入眠了。”
“我也是。”
“时间不早了,我数到三,我们同时关视频。”
“好。”
“一,二,三。”
结果两人谁都没有关。
云安笑了笑,说了“晚安”",关掉视频。
傅霆年抬眸看向窗外,片刻后,他给苏暮洲打过去,详细安排一番,正要挂掉电话,苏暮洲突然说:“三嫂真好!”
傅霆年知道暮洲为什么这么说,他说:“好好表现,让阮律师无法拒绝。”
“嗯,大哥已经同意了我的请求,给阮律师开了天价费用,阮律师一定不会拒绝。”
“那就好。”
挂断电话,阎北御又打过来,傅霆年不用想,就知道一定又是因为唐昭。
这回唐昭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
为了得到他,煞费苦心折腾自己,真要逼他强行把她送走吗?
现在的唐昭比以前还固执,不能再放任她了,不然真要出事。
想到这里,他接通电话:“怎么了?”
“三哥,唐昭下午突然高烧,到现在也没退烧,我思考再三,还是告诉三哥一声。”
傅霆年皱起眉头:“什么原因引起的?”
阎北御:“医生初步诊断,营养不良加上她之前发烧就没好,又失血过多身体极虚弱免疫力低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