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话跟你说。”
傅霆年听话的在椅子上坐下,两只手放在腿上,背挺得直直的,如松似柏。
“您说,我洗耳恭听。”
乔宗达说:“阿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傅霆年毫不意外,福伯也偷偷跟他说了。
“对不起!”
“何出此言?”
“没有得到您的认可和许可,我就和云安领证,所以向您道歉。”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在我看来,你这是趁火打劫!“乔宗达睨着他,神色渐渐变得凌厉。
傅霆年不说话。
乔宗达这样想,他完全能理解。
毕竟他是在乔宗达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和云安领的结婚证,说趁火打劫,也不算错。
“云安被你小子惦记这么久,我该说你是深情呢?还是不达目的不甘心?”
“我希望是前者。”
乔宗达冷哼一声。
“十几年的深情,如果那时云安成年,你如此深情,我相信你是真心实意,可那时的云安是个小女孩,你也未成年,就敢来我家提亲,而且直到现在还惦记着,你小子,让人害怕!”
“我对云安一见倾心,爱慕不已,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仍是。”
“收起你的深情,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只是……”
“只是你和云安已经领了结婚证,你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你想说的是不是这个?”
“是的,岳父大人。”
“我不是你岳父!”
“能让云安自己决定吗?”